治安队和守备军集体的时候抓到一伙佣兵强'奸妓女,还有比这更诡异更离谱的事情么?可是偏偏这种事情发生了,人赃俱获捉奸在床,无数眼睛众目睽睽,根本就容不得抵赖。
在岳川的刻意吩咐下,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斯塔恩城传播开来,不知有多少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喷酒喷饭拍着桌子狂笑不止。
“这怒炎佣兵团真是活宝啊,上次被妓女侮辱,这次反过来侮辱妓女,怒炎佣兵团跟妓女真是孽缘啊。”
“可不是,不过这怒炎佣兵团也真不是东西,不付嫖资玩霸王鸡也就算了,还强上,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唉,这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怒炎佣兵团的名气这回可臭到家了。”
怒炎佣兵团的名气的确臭到家了,从勃利那扭曲的脸上就能看出来。当在外面打听消息的人吭吭哧哧把这个消息告诉勃利时,勃利直觉得眼前一黑,胸口如遭大锤。
上次在斯塔恩城受辱,别人最多也就是说他勃利胆小,软蛋,可是这次,所有人都说怒炎佣兵团无节操,没下限,禽兽不如,丧尽天良。想想也是,连妓女都强`奸,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甚至还有一些好事者恶意揣度怒炎佣兵团是不是经常有母子、父女、叔嫂、姑侄之类的不伦关系。
“是被治安队抓的对吧,快去找他们长官,拿钱把人捞出来,这种事情还得我教你么,蠢货!”
被勃利一脚踹出八步远的那人跪着爬了回来,小声说道:“团长,那治安队的队长当时就跟乌蒙特在一起的,据说是乌蒙特包了好几个妓院,犒劳治安队和守备军的成员。”
听到这话,勃利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乌蒙特能够请治安队集体逛青楼,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毕竟人生三大铁,这一起嫖过娼就是其中之一嘛,自己跟治安队没什么交情,凭什么捞人。要说用钱砸,勃利还真没底气,乌蒙特为了犒劳一下就能包下所有的妓院,自己那点钱根本砸不出什么水花来。
不过紧接着勃利就想到,为什么乌蒙特会那么巧的和治安队在一起,为什么自己的手下又诡异的去强'奸几个妓女?下套,对,这一定是乌蒙特下的套子。这个可恶的小子,上次让我们怒炎佣兵团丢人现在,这次更让我们名誉扫地,一定要把这个小子碎尸万段。
咬牙切齿的勃利对着手下摆了摆手,随后便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沉思。
第二天,斯塔恩城的民众都早早的起床,有些起得晚的都不吃饭,甚至都没来得及抹脸,便急匆匆的向着法庭的方向跑去。不过他们还是来晚了,因为小小的法庭中已经挤满了人,外面也围得人山人海,旁边的几棵大树上也坐满了人。
岳川好奇的打量着法庭的布置,法官席、原告席、被告席、陪审席、观众席,这些都和地球上差不多,流程也十分相似,在宣读了事情的经过后,法官让那些受害的妓女上来佐证事实,并且请出了一些目击证人旁证,随后高声询问怒炎佣兵团那几个家伙是否认罪。
“老子有什么罪?不就是玩了几个贱人么?贱人不就是给我们玩的,草,老子又不是不付钱,你们敢抓老子,活腻歪了!”
观众席上的勃利看到这一幕,不由捂住了脸,这几个混账东西,还以为是道上的谈判,一个个比凶比狠。这里是法庭啊,就算你没罪,藐视法官也足够你蹲大牢了。
果不其然,接了岳川红包的法官狠狠一敲锤子,几个法庭的护卫冲进来,扯住那个兀自大放厥词的家伙,将其狠狠的掼在地上,呼啸的皮鞭甩了个鞭花,狠狠打在那人背上。柔韧的牛筋鞭上还有一圈圈铜线缠绕,一鞭子打下去,力道穿透筋骨,外面看只不过是青紫一片,可实质上,这个人已经残废得无法治愈。
一鞭子下去,那人哼都没哼,直接被疼得晕死过去,一桶凉水浇下来,终于悠悠转醒。醒来之后,那人果然老实下来,别说咆哮公堂,连呻吟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其他几个同伙看到护卫手中那弯成麻花状的牛筋鞭子,以及辫子上密密匝匝缠绕的铜线,全都激灵灵的打着冷战,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
“犯人,再问你们一遍,对于昨晚在叉叉妓院发生的强'奸案,你们认,还是不认?”
看着旁边那些护卫狞笑的模样,几个人心里都在狂骂,草泥马,我们有选择的余地么?于是,几个人全都噗通通的跪了下去,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观众席上的勃利恼怒异常,一旦这些人认罪,就等于给怒炎佣兵团的招牌上泼了一大桶狗血,以后别人一提起怒炎佣兵团,不但会顺带提起上次金苹果拍卖行中的事情,还会顺带提起这次的强'奸妓女案件。虽说名声坏到一定程度能够让人闻风丧胆,可那种坏绝对不是指的眼下这种情况,所以,勃利恨不得一手一个掐死那些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的混蛋。
法官敲了敲小锤子,继续问道:“你们怒炎佣兵团进入斯塔恩城之后,一直躲藏在市井之中,不断在外面搜集消息,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几人一听,全都愣了,这法官的本事也太大了吧,竟然知道我们的秘密。
他们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过来找乌蒙特的麻烦的,可是这种事情哪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一时间几个人都迟疑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