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题,柴令武和房遗爱来了兴趣。
房遗爱道:“薛安你厉害啊,这鱼肉生意,谁家看了不脸红,但现在,全城百姓只认你这家。我房家好不容易才跟你们做的一模一样,生意也不如你们一半。”
“满城的商人,用他们的财富和教训,成就了薛安的声望。”
“用心良苦,令人敬佩啊1
他和柴令武,你一言,我一语,差点把薛安逗笑。
李治道:“薛安,这一切,都在你的谋划中吧?”
“差不多吧1
薛安把玩着酒杯,给三人解释:“天底下,哪里有赚钱的生意,没人眼红?”
房遗爱虽然是个纨绔,但也听懂了这句话。
“如果一开始,就只是三家两家对手进入,那么这些对手,是属于市场调节的部分,会一点点割开我的肉。”
“我刻意垄断户部对外的鱼肉生意,令别人眼红到发难。”
“赌约一下,那些商人,就会迫不及待的,投入大量资本来抢夺生意。他们会忘记市场的基本原理,忘记生意应该一点点试探。”
“那么,下场便是……无数人死于这场生意,而后畏之如虎,最后只剩下几家坚挺过来,慢慢地成为业内龙头。”
说到这,薛安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我居然赢得这么轻松。”
众人心头寒意弥漫。
原来那场赌约,是薛安刻意引导的,满城商人都被算计了。
其原因,便是薛安需要一场爆发,一口气把所有对手杀死!
一切都按照薛安预料的进行,只是没想到,那些对手太蠢了,又是毒死人,又是吃坏肚子,让薛安后续手段白费,计划刚开始就得到了胜利。
“佩服!以安兄的从商智慧,将来哪怕成为大唐第一豪商,也并无不可。”房遗爱敬佩的敬了杯酒。
“这很难吧?毕竟争利于民,窃富于国,八百贯的孝敬,早晚会增加的1柴令武倒是看得透通。
李治道:“薛安可是有十文钱的串串,而串串经常会有农民半价活动。这是让富于民,朝中百官,对此也是颇为称赞。”
柴令武撇了撇嘴,他本来也对串串店感兴趣,但那里衣衫褴褛的农夫太多,他根本不屑关注。
他现在才发现,这背后是有政治意义的。
“串串生意,很亏吧?”柴令武问道。
薛安笑而不语,都是用自助店的边角料和生肉做的,成本其实也不高。
得益于串串店密集的座位和客观的人流量,他串串店每天都能赚好几十贯。
这种秘密,他就不告诉这些人了。
“不管怎么说,薛安会赚钱,也懂得避开文武百官的参奏,就这份稳重和聪慧,便是我辈难及的。”
房遗爱佩服的说了声,对薛安挤眉弄眼。
“薛安,要是还有别的赚钱的路子,可别忘了我们啊1
“算上我一份,我也会全力支持。”
看两人这么有兴趣,薛安自然也不会拒绝。
“若说生意,还真有,但我一个人人脉太差,不好搞。”
柴令武和房遗爱跃跃欲试。
薛安道:“我想要养鸭子。”
“啊?”两人纷纷诧异。
李治突然想到什么,惊诧地看着薛安,心中佩服。
“还是薛安高瞻远瞩啊1李治心中佩服。
房遗爱和柴令武,倒是不懂那么多。
“鸭子怎么赚钱,饲料太费钱了吧?”
“诸位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