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先是安慰了一句,赵姬神色稍缓。
“不过,你要想明白了,无凭无据,你就这样派曹正淳将一个侯爵给这么抓来处死,虽说以你太后的身份,不怕外界的非议,但你也要考虑清楚后果啊,起码,曹正淳的东厂,将被人借机攻讦!”
刘贺劝说道。
赵姬眉头一皱:“以他做下的那些事,哀家还不够证据拿他吗?”
刘贺瞥了她一眼道:“他犯了什么事?”
“欺男霸女,后宫,投毒先帝,欺压哀家的孩子……”
“停停停!”刘贺连忙伸手阻止。
“朕问你,除了欺男霸女那一条之外,其他的,你都敢说出去,或者说,敢证实吗?”
赵姬一怔,曹正淳扯了扯赵姬的衣角,此刻也是冷静道:“太后,若以这些事实为证据,虽然能拿下嫪毐,但付出的,是太后您的名望!”
后宫,是为皇室蒙羞;投毒先帝,更是祸国之道!
这些都是嫪毐做的,但关键的是,谁都清楚,嫪毐是赵姬的宠臣,嫪毐能这么做,谁敢说不是受赵姬指使?
可赵姬很无辜啊,且不说其他,先帝可是她除了刘睿刘明之外,仅有的孩子,她哪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若是早知道,她早就将嫪毐给剁成肉泥了!
至于欺凌刘睿刘明的事情,更是不能公之于众了!
朝中重臣,对这个公开的秘密,一向都是三缄其口的,但若让普罗大众都知晓,那赵姬面对天下悠悠众口,将再难有立足之地。
赵姬手掌一紧,捏着衣角,内心十分悔恨。
“那照你这么说,哀家还拿捏不了这嫪毐了?”
“你急什么!”刘贺笑了笑道,接着朝貂蝉招了招手。
貂蝉会意,呈上一杯香茗,刘贺当着焦急的赵姬的面,不紧不慢地抿着茶水。
“刘贺!”赵姬跺脚,可又拿刘贺没有半点办法。
“现在知道急了?”刘贺放下茶杯,似笑非笑道:“不是当初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时候了?”
听着刘贺的嘲讽,赵姬委屈地扁了扁嘴。
“哀家……我以后不敢了!”
“哼!”刘贺冷哼一声,赵姬更是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曹正淳猛咽了一口唾沫,暗暗给刘贺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陛下牛逼,这不拿捏了嘛!
想了想,赵姬捏着裙摆,靠近了刘贺几步,微微弯腰,稍显卑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告诉我好不好?”
说着,还朝着刘贺耳畔吹了一口香风。
“少来这套!”刘贺耳朵一痒,有些局促地挪了挪屁股。
见到刘贺少年郎般的羞怯状,赵姬捂着嘴,笑的花枝招展。
哼,小男人,让你凶我!
“还敢笑!”刘贺一瞪眼,赵姬一个反应不及,丰丘遭重。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未央宫内,赵姬捂着麻麻的丰丘,一脸震惊。
曹正淳和貂蝉惶恐地低下了脑袋。
刘贺看着自己的手掌,微微一笑:“嗯!手感不错!”
“行了,不捉弄你了,既然朕给了你这些证据,自然是早有打算,朕可以让你兵不血刃,杀了嫪毐,但朕有条件!”
赵姬小脸绯红,后丘麻麻的,可又不敢去抚摸。
听到刘贺的话,颇为幽怨地抛了个媚眼,小冤家,一点都不知道疼惜!
美目转了一圈,面露狡黠之色,继续弯腰,靠在了刘贺的肩上,缓缓地摩擦道:“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刘贺的鼻息微微沉重,赵姬的动作也愈发放肆,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刘贺身上。
“你在玩火!”刘贺喉头发干道。
“我玩火,那你能灭火吗?”说着,赵姬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刘贺的胸膛之上。
“真的什么都可以?”
“你想怎样都可以!”赵姬一副任君采撷的魅惑模样。
“那这样呢!”
飞龙探云手一出,赵姬瞬间感觉一凉,接着,骄傲处感到一阵滚烫,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疼痛感!
“啊!”
赵姬哪敢再诱惑刘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逃离了刘贺的魔爪。
刘贺将手中的一块小布条甩了甩:“呦呵,紫色的!”
赵姬怀抱双臂,脸红成了猪肝色:“还,还给我!”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赵姬又羞又恼,但就是升不起一丝的恨意。
反而,内心有种罪恶的快感!
“给你!”刘贺扔了过去:“不想遭罪,就安生呆着,朕接下来说的话,你若不同意,那就各回各家,从此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听到刘贺话说的这么重,捏着布条的赵姬也不去管自身的情况了,认真地说到:“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