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正在沉思的刘贺抬头一看，就和秦小莲撞了个满怀，虽然脑袋穿过虚影，但依旧把刘贺吓了一跳。
鬼魂状态的秦小莲脸蛋竟是一红。
扭捏道：“陛下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人家忍不住就想靠近嘛！”
刘贺发现，几天不见，秦小莲的鬼魂身体再度凝实了几分，而且相比于上次，这次她脱离黑猫肉身的时间更长了，自己和她聊了这么久，都没见她力量有衰竭的样子。
“毛病，你一个鬼还能闻到味道？”
秦小莲鼻子一皱：“好像是不能诶……可是，我真的闻到了陛下身上很好闻的味道啊！”
刘贺有些疑惑，嗅了嗅自己身上，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诶呀，我的笨主人，笨死你得了！】
刘贺：？？？
【鬼修一道，踏入六品才能凝结血肉之躯，五品才具备五感，四品才能彻底跟一个活人一样！】
“然后呢？”
【……】
系统都被刘贺整无语了。
【然后就是，秦小莲虽然在这段时间内修为再度突破到了七品鬼卒境界，能支撑她长时间魂魄离体，但说到底，她还是个鬼！】
【既然是鬼，能感知到的东西，自然和活人不一样！】
“你就跟朕直说，她感知到啥了！”
【不好说……】
我特么！
见到刘贺被气的不行，系统连忙解释。
【正常来说，对于鬼修，尤其是女鬼而言，最能吸引她们的，就是男人身上的纯阳之气！】
【各大修炼体系，以武夫气血最为旺盛，所以往往也最能吸引鬼修，既然秦小莲说主人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了，想来是主人武夫境界突破之后对她产生的诱惑力！】
还有这说法？
那像典韦这种，不得把女鬼馋死？
【当然，这是正常情况下！】
“还有不正常情况？”刘贺讶异道。
【嗯……这也只能基于主人而言！】
刘贺一脸猛男疑惑。
【因为主人虽修行了武夫一道，但身上的力量不仅仅是武夫的内力和气血，还有两种力量存在！】
刘贺眼睛一亮，当即伸手一招。
掌心青光浮现，正一脸迷恋地嗅着刘贺身上味道的秦小莲像是老鼠遇到了猫，啊的一声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
“快，快收起来，陛下，我再也不乱闻了！”
看着秦小莲这惊慌失措的模样，刘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看来，不是这儒家的浩然正气啊……”
这股浩然正气，是当时于朝堂上吸收的梁师成的力量，原本，刘贺非儒生，这股力量要么是通过北冥神功转化为自身内力，要么是等着它自然消散。
不过，经历了圣人抚顶之后，刘贺吸入体内，原本正在慢慢逸散的浩然正气突然就被锁在体内了，之前自己突破消耗了一部分，又被赵姬吸收了一部分，现在能调动的力量，少之又少！
这点力量，或许打在九品武夫身上，也只能让其受点轻伤，没想到自己只是使用出来，就让秦小莲吓得不轻。
系统都被刘贺整无语了，遇到刘贺这种修炼文盲，它这个系统当真是操碎了心。
【我的主人诶，各大修炼体系之间，存在着相生相克，而儒门的浩然正气，对鬼修也有着很大的克制，您是咋想的，居然会认为秦小莲喜欢的是你身上的浩然正气？】
刘贺脸色一僵，居然被系统给鄙视了。
连忙收起了浩然正气。
幸好，秦小莲虽然已经是七品鬼卒，但对于儒门浩然正气并不认识，只是本能地害怕。
不然的话，换作他人，恐怕还会惊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