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拐角处若隐若现的白色裙子，拉着翠花跟上苏瑶两人。
走到校长办公室，刘庆成积极的给我们倒茶拿水果。
“刘校长，你这也没个助理什么的？”
夜校校长说是校长，其实跟商人一样，夜校属于私人产业。
刘庆成自己忙来忙去，看样子还很熟练，让我都有些意外。
“没有，我没找助理，这些事我都能做，三位，坐啊。”
我坐下来，看向门外，白裙子闪过。
在办公室的窗户边停下。
这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鬼，透过窗户眼睛直直的落在刘庆成身上。
她是被刘庆成害死的？
否则，怎么会跟着刘庆成。
在刘庆成从楼里出来，我就发觉到他身上的阴气，本来打算在外面跟他谈报名的事。
因为那丝阴气，我没有反对苏瑶带着翠花进楼。
而跟我所料的一样，楼里的确有鬼。
还是一只女鬼。
“你们先聊，我去洗手间。”
我站起身，刘庆成热情的说：“张先生，我带你去吧。”
“不用了。”
我看刘庆成的眼神很冷：“我知道在哪。”
我的确知道洗手间在哪，刘庆成的办公室斜对面就是。
我从女鬼身边走过，故意停留了几秒，目光停在她身上。
女鬼先是一愣，似乎有些惊奇：“你看得见我？”
我径直走向洗手间，余光看到白裙子女鬼跟在身后。
女鬼很有礼貌，见我进了男厕所，竟然停在外面等着。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干脆先去解决生理问题。
走出厕所，女鬼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能看见她。
“你为什么在这？”
女鬼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在跟我说话？”
我很无语。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
女鬼皱起眉头，认真纠正我：“我不是人，我是鬼，我死了，被人害死的。”
我脸色一沉：“是不是刘庆成？”
“刘校长？”
女鬼比我还惊讶：“不是吧。”
我皱着眉头看着女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是刘庆成你为什么跟着他？”
“我没跟着他，我出不去这栋楼，又很无聊，谁进来我就跟着谁。”
女鬼一副我很委屈的样。
再次把我给整无语了。
“所以，是谁害死的你？”
“我不知道。”
“我醒来就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死了，我是怎么死的？”
我被她气笑：“我问你，你问我？”
女鬼见我有些怒了，低着头不说话了。
委委屈屈的模样像是我欺负了她。
“你……。”
“张先生，你在跟谁说话？”
刘庆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眼神在我面前不住游移。
试图找到跟我对话的人。
可惜，跟我对话的不是人。
女鬼欢乐的跑到刘庆成身边，给我表演了原地转圈圈。
简直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