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她的手腕,似乎非常执著这个问题,“你告诉我,是不是?”
凤卿月顿时脑海回想到曾经看过典型的案列的症状。
他的发病了……偏执。
凤卿月心一紧,什么都没有说,快速将男人按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两手抱着他的脖子,很是耐心的说道,“我没有受伤,一点也没有。”
这种精神层次的人格障碍,在发病的时候会非常的敏感、易躁易怒,并且会深陷自己的主观意识无法自拔。
可是很明显,傅霆枭一直在克制这种极端的不良情绪。
而她毕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病症。
她坐在男人的怀中,搂着男人的脖子,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的脊背,企图让人放松。
右手腕已经被捏着,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放松。
“可你受伤了。”男人在她耳边哑声陈述,半阖眸的刹那,喉结滑动的频率更是毫无节奏可言。
如果今天找不到凤卿月,或者她出了更严重的车祸---
他可能会杀了凌天,会杀了云杨,会杀了周衡洛,更甚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
这是他赶去西郊路上,就开始部署的安排。
因为这些灾难,全部因他们而起的。
凤卿月紧紧抱着傅霆枭,脸颊贴着男人紧绷的侧脸,感受着男人身体有些少许松弛的迹象,她顿时又在俊脸上亲了亲,“我当时撞完车就忘记了拿手机,下次不会了,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面对凤卿月的哄慰,傅霆枭虽然还捏着她的手腕,力道却松了不少。
男人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却因为肌肉紧绷导致这样温存的动作看上去十分僵硬、
他喉结上下起伏,眼眸沉淀情绪,但似乎……效果微乎其微,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症状,所以连隐忍都显得力不从心。
傅霆枭无比沉哑的声调看似平稳,“乖,回去吧,早点休息。”只是紧绷的身子却泄露了他的克制。
这种情况,凤卿月怎么可能放心留他一个人。
她持续不断的摩挲着男人的脊背,摇头轻声安抚,“我不着急,别让我走。”
凤卿月一开始就看出了傅霆枭的挣扎,偏执症发作暴躁易怒,他如果把情绪释放出来,也不会这样。
可是他没有,硬生生的忍下了所有,才会这样的备受煎熬。
凤卿月也随之得出一个重要结论,就是真的不能在当着傅霆枭受伤了。
那个人,该死!
虽然傅霆枭误以为是周衡洛所为,也如此将错就错便好。
他受的苦,她会一一找那个人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