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庸同臧森罗聊起了这一年来的经历,穆若愚却同上官婵继续着争执。。。
“真正固执的人是你才对吧。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自己是天才呢?当天才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光荣惬意,而是有许许多多的烦恼……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并不是想打击你,而是为了让你认清现实,我们做个小小测验吧。”
穆若愚以马步的姿势,自信满满道:“喔,放马过来吧。”
上官婵举起一根手指,指尖嘣地蹿起一道小小的火焰:“提到火,你能够联想到什么呢?”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赤和热。怎么样,是标准答案吧。”
“是啊,是标准答案。”看着对方即将兴奋的跳起来,上官妃瞬间打击道,“不过,只是凡人的标准答案。白庸,如果是你,你会联想到什么?”
“呃……”白庸正和臧森罗聊天,没想到会突然问自己,不过也立即反应道,“文明起源吧。”
“嚯嚯,不错的回答,臧森罗,你想到的是什么?”
围着一堆小零件,不知在捣鼓些什么的臧森罗头也不抬,随口道:“创造与毁灭。”
上官婵听到了满意的回答,露出明显的喜悦神色,对穆若愚道:“听到没,这才是天才的回答,与你这种凡人的想象力简直是天差地别,在脑袋的构造上就有本质区别。附带说一下,我想到的是热情和愤怒,算起来其实也是凡人的领域,不过比你的等级还是要高上一点点。”
“哦哦哦,虽然很想反驳,但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稍等,刚刚的只是巧合,没错,巧合”穆若愚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又强调了几次,“区区巧合怎么能归结到人的能力上呢?只是运气不过罢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能明白真相究竟如何”
“啧,还真是不死心,再来十次也是一样。也罢,听好了……”
“等一下你们才应该给我等一下”
张小茹生气地打断上官婵的问话,并对她说:“为什么刚刚不接着来问我?明明我也在场,为什么问完白庸和臧森罗就不来问我?”
“这……呵呵,需要我回答吗?”上官婵手一抖,打开纸扇遮住上扬的弧度,不过仅仅从微微眯起来的眼角,以及脸色上也能看出她的意思。
“不必了。”张小茹倒是不像穆若愚那样坚持自己是天才,“可是,就算是客套话,也应该问问我以示对长辈的尊敬。”
“好吧,那我就权且问一下吧。提起火,请问尊敬的张师叔会联想到什么呢?”
张小茹似乎没有准备好,边想边说:“呃,啊,要说的话,当然、当然是陷入爱恋的少女之心。”
白庸:“……”
上官婵:“……”
穆若愚:“……”
“咦咦,这种突然沉默的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婵也觉得无从回答,毒舌如她也觉得不大好直言,闪烁其词道:“怎么说呢,这种好像是笑话,又好像书生小姐爱情小说的回答……你真的是玄宗弟子吗?啊啊,我明白了,其实你想证艺人之道对吧”
“一点都不对”张小茹涨红了脸,转头问白庸,“白庸,我知道你是一名诚实且尊敬长辈的好弟子,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诶?哦,噢要说的话,也是相当独特的回答,想人之未想,至少我就想象不到。”
“你的视线在飘啊别转过头氨
上官禅摊开双手,哎呀哎呀叹了两声,接着又用纸扇遮住忍不住讥笑的红唇:“从某种意义上,的确不是凡人能想到的回答。不过,陷入爱恋的少女之心……噗噗。”
张小茹气得直跺脚:“你的两声笑是什么意思呀是在嘲笑我明明都大龄了还是……身、身为修仙者,七情六欲是证道的枷锁,痴迷红尘俗事必定难成大器。既然入了玄门,就不该执着于男女情爱的小事,白庸,你说对吧?”
白庸慌张道:“诶,又问我那、那真要论起来的话就本质上讲非要在对还是错之间做选择也不能不说其中是真的应该没有错。”
“你为什么要对着桌子上的茶壶说话氨
张小茹害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又跺了两脚,疾奔而出。
白庸摇头道:“这次好像有些捉弄过头了。唉,本以为长大一岁,气量会变大许多,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