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想这涂月清素质可是真高,要是调戏的事情搁在她身上,她见到池明轩能把他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更别说是问候池明轩了,她能问候池明轩祖宗。
只是——
池央仔细想了想,这“脑子好点儿了吗”好像也不是真正的问候吧?
“月清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二哥脑子有病的?”池央决定问一问这涂月清对池明轩到底是哪种问候。
只见涂月清摇了摇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看向池央,“我也不知,这你二哥有病的消息还是我无意中从我爹那里听来的。”
“嗯?”池央疑惑。
见池央不解,涂月清便仔细诉说了当日的情景。
“那日明轩送了我一件礼物,我有事出门,是乳母帮我收的,等我归家时就听说了父亲要将明轩逐出书院。”
“这明轩虽然说成绩差些,但为人还不错,于是我便找父亲,想要理论。父亲看了看我,说能送我那种东西的能是什么君子,说‘这明轩是有脑疾吧’,然后我便知道你二哥生病了,才向你询问的。”
听完涂月清的话,池央豁然开朗。
原来这确实是一句问候,只是涂月清没有理解深层含义,把它当成了一种疾玻
但池央听完更加好奇了,按理说这池明轩也没有对涂月清作出什么不端的举止,怎么就沦落了一个调戏的罪名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送给了涂月清一件礼物?
“敢问,我二哥给你送了一件什么礼物呀?”
威力居然这么大!
却见涂月清苍白的脸颊泛起了红晕,一脸娇羞地在池央耳边悄悄说道:“他送了我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