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有人，方知儒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先请郑舒雅走了进去。
里面很干净，书桌上摆着几本名著，郑舒雅也都看过。
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郑舒雅懒洋洋的问道：“方教授，现在能和我好好探讨了么？”
方知儒转过身，坐在了郑舒雅对面的椅子上，两人对视着。
“《围杀》里面篇幅最多的案件，东大分尸案，你还记得吗？为了突出主角的破案神速，智商超群，愣是在当时那样不发达的科技状况下，破了这样一个悬疑大案，你觉得这合理吗？”
“还有法律。作者可能有文学素养，但法律常识不够。正常情况下判刑，不会像书中一样，过于理想化，法律是高尚的，神圣的，不是作者能随意改动的。”
“这位同学，你是那个作者的粉丝吗？追星可以理解，但不要给对方加太厚的滤镜。”方知儒的声音很悦耳，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动听。
方知儒这么简单直白的说出来，让郑舒雅成功的反思了自己。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鸭鸭酱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您说是吧？”
鸭鸭酱，就是郑舒雅的笔名，她除了沈欣然别人都没透漏过的小马甲。
方知儒点头，笑着说：“是的。最近是黑色五月，帮学生改毕业论文。他们的文章太稚嫩了，不仅没让我眼前一亮，反倒让我眼前一黑。这样比起来，鸭鸭酱的倒显得文笔极佳。”
郑舒雅内心：hei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