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呢?冰玉,你要是不舒服,我去给你拿一些吃的。”看着沈冰玉微红的眼眶,章庭半略微有些手足无措的说。
沈冰玉伸手去抓他的胳膊,章庭半一头雾水。接着只见她撸起袖子一口就咬了上去。
章庭半哪里会躲,高兴的就要跳起来,这不说完全原谅他了,最起码这意味着沈冰玉气消了不少呢。
留了两道深深牙痕以后,沈冰玉轻咬了一下嘴唇,然后玉指抚过牙痕,拉起了面纱,挽着章庭半向楼梯走去。
宣示主权?章庭半瞬间就明白了沈冰玉的意思,拿这个做文章的话,我可就一点都不困了呀,我等会决不看柳苏苏一眼,谁看谁是孙子!
上了二楼才发现,这里的房间要比他们的房间宽敞的多,数量也少了很多大概只有十个。穿过这些房间,走一段推开一扇大门则是饭厅,里面还有几个隔间,门都开着,并无一人。菜肴并不多,可能因为今天船上只有他们五个乘客的缘故。
其他人都没来,只有他们二人先来了,挑选了自己喜欢的口味,二人来到窗边的座位,一边欣赏窗外如画的晚霞,一边用餐,沈冰玉坐的是背对二楼客房的方向。
看到沈冰玉的脸色柔和了许多,章庭半心中也舒缓了不少,老婆终于从大冰山变成小冰块了,胜利就在前方呀。
不久,遥世卓登上楼来,遥澄江和柳苏苏也先后步出房门,三人皆步入隔间,并没有关门。
在点头微笑示意以后,章庭半立刻谨守视线,绝不旁顾,除了干饭,双目就只在沈冰玉脸上游弋。他焉能不知道沈冰玉让他面对饭厅入口方向的用意?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那就是愚蠢的。
果然在被他盯了若干个世纪以后,沈冰玉泛起一丝笑意,章庭半仿佛看到了天远城小院里盛开的兰花,她拿出一块手帕贤惠的给章庭半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起身向遥澄江一福,挽着章庭半向楼下走去。
章庭半极为配合的一同施礼,然后目不斜视的昂首阔步。遥澄江微微一愣的看着二人的动作,遥世卓明显听说过宗族大比的事情了,嘀咕一声,“这是又在演戏呀。”
看着二人极为亲密的下楼而去,柳苏苏美目一弯,轻微摇了摇头,“看不出来这个母老虎醋劲这么大呢,有点意思呀,我本来对你男人没啥兴趣的。”柳苏苏轻轻念了一句。
她自然心领神会的明白沈冰玉的意思,这个男人是我的。
下了楼以后,看见沈冰玉依然挽着自己,章庭半心花怒放,厚着脸皮想要继续跟随沈冰玉进她的房间。
玉霜剑轻轻竖了起来,挡在章庭半的鼻尖前面,他只好悻悻的停住脚步,挨了一记白眼以后,留给他一扇紧闭的房门。
“快去吃饭吧,都要凉了。”章庭半扭头发现仝剑生正好目睹这一刻,于是自己略带尴尬的搪塞一句,“这孩子怎么开门都没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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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章庭半静静的看着窗外璀璨的星空。
没有工业污染的夜晚,星空点点,就连明月也显得亲近了许多。
希望父母和亲戚朋友们都安好吧,经过这次穿越,章庭半对生死赫然看淡了很多,也许生命就是在不同的空间不断的穿梭,来完成一次次的升华,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望着侧面随手召唤出来的长阳线,章庭半自言自语着,“大a股轰轰烈烈的行情展开了吗?股友们可一定要切记繁华落尽,一地鸡毛呀。哎,我这操碎了心的股神特派员呀。”
房门无声的推开了,沈冰玉抱着被褥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月光下沉思的章庭半。
自从那一夜,章庭半就再也没有关过房门,即使在船上也不例外。
这一刻,章庭半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油滑与猪哥样子。清辉之下回头望来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就在沈冰玉有些许痴醉之时,章庭半一个箭步冲过来,轻轻掩上房门。转过身后两眼放光,“娘子,又要来破身吗?”
“破身?又?”沈冰玉顿时脸一黑,下午好容易柔和的目光顿时又冰冷了起来。
“错,说错了,是又来谈心吗?”章庭半刚才喜上心头,一时之间脱口而出,自然赶紧做补救工作。
“明月当空,如此良辰美景,正是秉烛夜谈的好时候,娘子与我心有戚戚焉。”
“谈什么谈?我是来睡觉的。”软糯之中透露着微凉。
“对,对,如此良辰美景,娘子的意见就是妙,自然应该美美的睡一觉,同睡,同睡。”章庭半迫不及待的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
沈冰玉将手中被褥放到一旁桌上,转身过来抓住褥子,发力处,章庭半连人带被褥被拉至地板上。
然后在章庭半呆滞的目光中,将桌上的被褥拿来铺好,侧身躺下,一道动人的曲线展现在他眼前。
就在章庭半满脸失望的准备蒙上被子来抵制这种诱惑的时候。一只晶莹如玉的柔荑伸到他身边。“手。”声音微凉但是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