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到在众人之中,无论实力还是地位都是最低的一个,但陈到说出的话,在众多文武中分量却不轻,因为,他是谢超最早的武将。
“徐州慕容世家虽然猖顾,却是薛苔之价,目前最重要的是曹cāo徐庶看着地图,沉声道:”这曹cāo显然已经知道主公不在,欺我军无法集中兵力,竟大肆分兵小似yu侵吞我军。”
“侵吞?”庞统冷笑一声道:“曹孟德恐怕还没有这么好的耸口,刚刚经历淮南之战,消灭袁术,而且,寿城破之际,袁术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粮草,虽然占得淮南,但短期内。曹cāo想要支撑如此庞大的战局,首先粮卓就无法供应,我等只需集结手中兵力,集中jg锐攻其一点,曹军必破!”
“军师以为我军该攻往何处?。太史慈看着地图,沉声问道。
“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谢超军之地广博,我军兵少,分兵乃是兵家大忌,即便我军胜利,也无法吞下这么大的领土,反而便宜其他诸侯,与其冒险分兵,将我全军命运寄托在一群没有信誉可言的异人身上,最终便宜他人,不如集合兵力,猛攻一点!”
“那奉孝以为,我军应该攻往何处?。曹cāo不由得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稳妥的法子。
“官渡!”郭嘉轻轻一指地图道:“今中原大早,黄河断流,谢超军水军已然无力控制黄河,而且翼州如今烽烟四起,袁绍余党降而复叛,庞统即便有颜良、文丑相助,想要重新集结兵力,也需要五ri时间,而我军集结兵力却只需要三ri,届时可从此处渡河,北上翼州”。
“妙”。荀彧闻言不由眼前一亮,转向曹cāo道:“如今翼州新定,民心未付,许多将领都是袁绍旧部,主公不妨请人前往说之届时里应外合,翼州定矣,纵使莱乡侯返回,也无力回天。”
“咳郭嘉脸sè突然变得煞白,猛的咳嗽了两声,几滴鲜血被咳出,遍布血丝的眼睛有些黯淡。
“主公不必挂心郭嘉止住曹cāo的搀扶,看向荀彧道:“若真的攻下翼州,来年黄河暴涨,谢超以水军隔断两岸,再以幽并之兵力南下,文弱以为,我等该如何应对?”
“那奉孝的意思是?”曹cāo疑惑的看向郭嘉,不明白郭嘉到底是何意思。
“翼州不可取,却可取青州!”郭嘉指着地图上道:“翼州虽乱,但庞统、徐庶、太史慈等谢超军大半文武都集结于此,主公以为,袁绍那些旧部真能成事?且翼州还有三百余万谢超本部兵马,我军如今粮草,恐怕不足以支撑如此多的将士远征翼州?”说道翼州旧将,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不屑。
“这”荀彧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的道:“青州乃谢超起家之地,经营已久,岂是轻易可取?。
“若是平时,自不可取,但如今,却有一个大好机会。”郭嘉指着地图道:”那些异人世家,潜伏谢超身边多年,突然发难,一个徐州恐怕无法满足他们,如今屯兵东莞,显然意在青州,若无意外,青州之中,恐怕还有其细作,届时青州必然大乱。大军必然被吸引至此。我等可趁机绕道官渡,绕过济北虚晃,之后强渡黄河,进入乐安国,直逼临淄!”
“中原大早,颍水水位降低,我军可绕开曹军重兵设防的渡口,与zhongyāng河段搭建浮桥强渡颍水。”
随着庞统的指引,徐庶、审配等一众谋士也不由得到吸了一口冷气,庞统所指之地,距许昌不足百里!
“若能攻陷青州,我军可与谢超以黄河为地界,划江而治,即便无法攻陷青州,经历战乱的青州加上一个残破不堪的翼州,五年之内,谢超休想恢复元气,而我军却可携大胜之威,南下荆州,西取西川为我军后方,则天下三分,届时以我军为首!”在众人愕然的眼神中,郭嘉指着地图一转眼横穿了整个中原,明明是说攻打谢超的事情,怎么突然跑到益州了?
“奉孝以为,我军无法攻下青州?”曹cāo皱异道。“无法确定,谢超经营青州多年,甚至除临淄外,朱虚县也建成都城,而且民心已定,纵然对方潜伏多年,若换做主公,可愿将自己最后的秘密暴露给哪怕最亲近的人?”郭嘉摇摇头,反问道。
“这,”曹cāo面露尴尬之sè。
“谢超起家及早,谁又知其有无后手,不说其他,那战神吕布退隐之后,便一直不知其所踪,若其突然出现,我军可有人能敌对?。郭嘉微笑道。
曹cāo默然,战神吕布,成名多年,未逢一败,若真出现在青州的话,胜负还当真无法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