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有想法。
她还想问问她娘周围有没有顺眼点的青年才俊,突然一块黑布从头蒙下,口鼻处再一捂,登时就不知后事了。
再睁眼时,已然不在家里了。
徐吟猛地坐起来,四下环顾,只见这似乎是个柴房,这屋子一般堆满了柴禾,一半放了间破床,对面有张桌子,桌子边站着一个人。
这人……徐吟定睛一看。
恍惚间似乎好像看到那人微笑了一下,随即又板起脸。
“裴裴……裴探花……?”徐吟认出他来,怎么可能认不出,就算那天晚上没看清,这小子十年前徐吟也见过埃
裴战冷着脸:“还记得我?”
“不能忘啊,您还欠我三十棵虎耳草呢。”
裴战冷哼一声:“马都给你了,你还要野草。”
要了马那是自然不能要虎耳草了。毕竟,虎耳草哪有马肉好吃。
可徐吟立刻摇头:“什么马啊?你在说什么啊?”
“懒得跟你扯。”裴战放弃这个话题。
徐吟站起身来:“裴探花你怎么在这啊?”
裴战盯着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埃”徐吟瞪着一双杏眼,满脸写满了迷惑,“我与你无冤无仇……”
忽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惊恐地退后几步:“我听闻纨绔子弟爱抢民女,你该不会是……”
“放心,我不是强抢民女。”
“那我就放心了。”徐吟松了口气,正待与他告别回家去。
只见裴战盯着她,慢慢道:“我只是要挖你的眼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