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横从军以来未有一次抗命1死人脸一字一板的答道,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只不过在换防调令来之前,末将曾被头人叫去训话,那就是从即日起,镶骑务必守住王城北门,期间可不听任何调令,便宜行事!此令直到头人再次面训时止1
“哈哈哈哈1妘吉在马上指着木横大笑起来,“你还真是条好狗!既然父王把你放在这儿,肯定还有别的安排,干脆你再说说,下一个王命是什么?难道是送我回去?”
木横板着脸,冷冷地挥了下手。
城头上忽然出现了无数手持强弩的军士,甚至在两侧的屋顶上,也出现了数不清的镶骑射手!所有的箭尖都指向了挤在一处的太子亲卫!
“噌啷。”当第一个人手中的兵器掉落在地上,颓势就已经不可逆转,所有人都放下了兵器跪倒在了地上。
妘吉孤零零的坐在马上,难以置信的望着城头没有丝毫动作的木横,忽然凄厉的惨叫道:“不!这不可能!木横你假传王命!父王不可能这样做!我是太子!我是他的儿子1
“头人有命!如若妘吉起兵叛乱...杀无赦!放箭1
“不1
王府亲卫猛地拾起武器,想要冲出一条活路,可是四面八方羽箭横飞,哪里能躲,哪里能藏!
惨呼声、怒吼声、兵刃的撞击声、羽箭的破空声,声声交织,血花飞舞,白甲亲卫奋力挣扎却最终归于了沉寂。
千余白甲亲卫像一支盛开的菊花,密密麻麻的铺满了门前的空地,花蕊处,妘吉半个身子被压在战马的下方,连人带马插满了近百的箭矢。
妘吉睁着眼睛,愤怒的质问着苍天,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一切!却又让我不曾真正的拥有它!又或许也有一丝后悔吧,如果安安心心的等下去,结果又会如何?小时候父王慈爱的目光,母妃疼惜的眼神,弟弟们挂着鼻涕奔跑在自己身后,伸着小手喊着哥哥,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权利的膨胀而消散。
妘吉死了,眼角却挂着血泪。
木横下了城墙,亲手收敛了妘吉的尸身,准备送到宫中,忽然远处冲出一队王庭守卫!
“头人遇刺!封锁全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