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路途劳累。吃过晚饭以后,宏远爹娘便早早地休息了。
梁晓乐也早早地躲进自己的房间里,把屋门上了门闩,闪身进了空间。她还有一项重要任务去完成——拯救被“浸猪笼”的那个年轻女子。
“那个年轻女子被放在哪里了?”小玉麒麟一出现,梁晓乐便迫不及待地问。
“报告小主人,她还在水里待着呢?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俩。”小玉麒麟不急不慢地说。
“什么?还在水里?不是说让你把她救到安全地方吗?”梁晓乐十分生气地嚷道。
“你急什么呀,”小玉麒麟白了梁晓乐一眼:“人家已经给他们扣上避水罩了,在那里最安全不过了。”
“哦。”梁晓乐长出了一口大气:“怎么会是两个人?棕席上明明只有那个年轻女子一个人呀?”
“噢,是这样的。我去的时候,棕席下面已经有一个年轻男子在托着棕席了。他的嘴里叼着一截芦苇,一端露出水面,看来是用来呼吸的。他托着棕席顺着水流往下游猛游,看来是想躲开人们的视线后,再把棕席上面的女子救下来。无奈岸上的人紧紧地盯着,他始终也没有机会。游了一段儿,那棕席被浸满了水,一下子沉下去了。小伙子没防备,身子也随着往下沉。他嘴里的芦苇被水淹没,失去了通气作用,小伙子又不敢露出头来进行呼吸,就这样被活活淹死了。”
“啊,淹死了?你就看着他这样被淹死了?”梁晓乐又愤慨起来。
“那有什么办法?你光给我说救那个女子,并没有让我连男的一块儿救哇?”
“你……你真是个冷血动物!保不准那个小伙子就是年轻女子的对象。说不准还是为她殉情哩?!”梁晓乐说着,眼里涌上了泪花儿。
“咳,咳,我说小主人,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流眼泪,太不值得了吧!你要是这样,天下每天都死人,你哭得过来吗?”
“这事不是让我赶上了吗?偏偏我的热心遇上了你的冷血。我哭的不是别人,而是你。”梁晓乐说着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咳,咳,我最看不得你流眼泪了。”小玉麒麟乜斜梁晓乐一眼:“实话对你说吧,正因为我看他要殉情,就一把把他提溜到总席上,用避水罩连同他一块儿罩起来了。”
“那,他是死是活?”
“哎,让我小玉麒麟碰过的人,要是还死了,我就不能称自己小神了。哼,这么不禁逗。”
梁晓乐破涕为笑:“都是你,拿人家穷开心。”
“不逗不闹不热闹嘛!”小玉麒麟也笑笑:“说说看,你打算把他们怎么办吧?”
“我想让他们自己去投奔宏远娘寻求保护。我再与宏远娘对接上灵魂,接纳他们。然后把他们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让他们隐姓埋名过日子。”
“嗯,也只有这样了。明天早起我扮作一个渔翁,把他们救起,指点他们去投奔你家,然后就看你的了。行吗?”
“嗯,行,就这么办吧!你行事一定要秘密。”
“这个自然,咱是在谁的手下办事呀?”
梁晓乐笑笑,挥挥手让小玉麒麟回去了,自己也闪身出了空间。
一宿无话。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梁晓乐就听到了敲门声。
“娘,爹,有人敲门。”梁晓乐边起床边招呼。
宏远娘也听到了敲门声。一骨碌爬起来,打开大门一看,不由吓了一大跳: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不认识,女的却是昨天被“浸猪笼”的那一个——那隆起的肚子说明了一切。
“你们……是……”宏远娘不知如何是好。
“大嫂,救救我们。”女青年说着跪了下去。男青年见状,也随之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