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男盲流樱祭夜怒极反笑,道“你错了,我一般只对熟人下手,不熟的一般不摸。”
仅对虫儿露出白牙,邪异非常道“我只对你最熟悉。”
虫儿被他看得周身一热,撇开眼去,小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又对药奴使用缠功道“药哥哥,药爷爷,药祖宗,你不要仗着我冒险来救你,你就使劲耍大牌。把姑奶奶惹心烦了,我真的会抛弃你,你造不?”
好说歹说,终于威逼软诱着药奴妥协。
药奴软软叹口气道“好吧,谁让我只能依靠你呢?”
“不过,”话锋逸转,“你俩先把那地上的尸体给我抬进屋里去,都要臭死人了,我的手软又抬不动,拜托啦1甩甩满头秀发,最先走进茅屋里去。
樱祭夜看着他妖佻的背影,问“这种人,虫儿,你真的是他亲手照顾大的吗?怎么感觉你跟他完全就是两种极端的个性呢?”
虫儿挠挠头皮,理直气壮道“他又不是我爹,我咋会跟他那么贱呢?1挽起衣袖,准备要抬尸体。
樱祭夜大叫等等,扯了五片巨大的树叶,现将五个男人的关键部位仔细遮起来,再道“来抬吧。”
虫儿翻眼想,就那玩意儿,姑奶奶早看腻了。
收拾完尸体,清扫了竹苑,虫儿采了一大院子的花,将每种颜色仔细归类。
灵敏的耳朵听见寒冰玄铁锁链曳地的玲玲声,正回头,药奴把一顶新编的花环,轻轻地放置在虫儿头上。
药奴问“那个家伙呢?”
虫儿呶呶嘴“到林子里放风去了。”
药奴听见,极为高兴道“真是个碍事的家伙,总缠着你,真讨厌1
虫儿以为他想跟自己拉家常,也很开心道“说吧,你个药狐狸有什么闺房春话想要跟我倾吐啊?”
药奴很是严肃,抛开了平素里的闷骚姿态,一本正经道“虫儿,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称呼那个伏逸为草原疯王吗?”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是个疯子吧?你想,他被自己的身生父亲抛弃在草原里自生自灭,其他的皇子又在富饶的地界里醉生梦死,是谁遭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都会想发疯吧。”虫儿如实说道。
樱祭夜点点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有人都觉得他发疯是为了如此原因。”
“可是,我觉得他恰是个不服命运安排的逆天之人。”
“哦?”虫儿偷瞧他的黄金面具之下,一双媚眼熠熠生辉,反语道“莫非,你崇拜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是你说自己从未见过伏逸的庐山真颜,可是,我从你的表情言谈之余,似还看出了某些惺惺相惜的崇拜之情呢?”
药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一直是伏逸安插在独孤斩月身边的奸细呢?虫儿几乎脱口而出。
但是,她忍住了,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她最好沉住气。
转而装傻道“莫非是你看上了他,想要搞断袖之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