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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歼了阿三的陆军,仅有少量敌军战船得以逃脱?”
刘彦是在战事结束的一个月后才接到来自前线的战报,他对出现这样的结果并没有觉得任何意外,己方出动了那么庞大的舰队,要不是突然出现风暴之类的大自然灾害,获得胜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差别就是损失多少和消灭多少。
战报之中,桓温详细地介绍海军的交战经过,很特意地指出海军缺乏接舷战的经验,刘彦却是清楚是什么原因。
系统出产的弩船本就是远程兵种,要不是安排非系统士兵上船的话,情况还会更加糟糕一点。
凡事就没有什么尽善尽美,刘彦已经有了这种逆天的金手指,真不能奢望更多,别说是接舷战打得糟糕无比,就算是远程互相攻击处于劣势,能做的也就是用数量去堆死对手,一切只因为损失得起。
所以才要鼓励航海啊!】刘彦知道征服大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漫长的时间来培养水手,海军的培养时间需要更多:系统弩船不能说是一个过渡,可未来并不属于他们。】
两场海战,汉军这边直接战沉的有六十七艘,失去战力需要返修的接近百艘。以出动两千艘战船的规模来看,不足一成的战损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他们交战的敌军却只是不到三百艘,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
系统出产的船只有着这种那种的缺点,单凭可以远航就是一个优点,要是没有系统出产的船只,汉国别说是出兵阿三洋,就是临近的中南半岛都无法愉快玩耍。
没开任何玩笑,系统的出产可以说是物廉价美,一艘人工打造的战船,哪怕只是中型战船也通常需要耗时至少三个月,人工费用和材料费用合计三十万钱左右。一艘、十艘看着好像也没什么,可数量越多耗费就越多,还不是想造多少就能造多少,至少是没有足够的工匠去造。
系统出产的船只就不一样了,虽然也需要时间,可是耗时远比人工制造少,还不需要人工费用,只是消耗材料,更逆天是自配船员。
刘彦有这样的舰队面对任何一个对手都不会虚,只要资源能跟得上的话,就是与全世界所有国家打海战也能硬刚,差别就是他觉得有没有那个必要。
显然早期刘彦觉得没必要,到了目前这个阶段却是有必要了。
“敌之舰队一再受挫,必不敢再行主动出击之心。”徐正对海战不熟悉,看战报是损失一成大部分消灭敌海军觉得是一场大胜:“征南将军判定可以乘胜重新封锁海疆,臣以为可行。”
那一场海战是为了消除平蛮校尉部的威胁,还是为了专心应对陆上敌军做准备,海上获得胜利自然是该再接再厉,接下来桓温该做的却是消灭陆上敌之联军为主。
战报上面只是小小谈了一下陆上战事,桓温之前对怎么打陆战已经做过详细的汇报,要是情况不出现变化的话,无非就是诱敌深入不成就直接正面刚。
“丛林环境复杂……”徐正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小会才继续说道:“臣以为,或可再从倭列岛征集兵源?”
刘彦自然是不无不可,汉国对倭列岛的控制力很强,上面的各国贵族万分渴望内附,底层对于有可能成为大汉一员是什么都愿意干。
汉国本着废物利用的心理,可没觉得倭人顺从就应该善待,倭人青壮不是被调出来当仆从军,就是证调到各种矿场,基本觉得倭人为汉国的霸业流血和流汗是理所当然。
“若顺利,明岁便会登陆阿三本土作战。”刘彦稍微一想都觉得步子迈得不小,却也认为就该这样:“介时有各国联军参战,阿三疆域却是太大,理当多多调集倭人远征。”
登陆阿三本土是早就有相关计划,一开始就没有想投入多少常备军,甚至郡县兵也没想投入太多,是打算用倭人为汉国的霸业流尽鲜血。
放下来自桓温送来的战报,刘彦拿起案几上的另一份奏章,讨论的话题也就改变。
另外一份奏章是李匡所写,介绍前往西域路途中的事情,他们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行军已经抵近白龙堆五十里外,暂时是停顿了下来做战前必要的休整。
与李匡的奏章一块被送回国的还有来自西域的各国使节,他们代表的各国在了解西域概况的汉人听来并不会感到陌生,奇怪的是参与联盟抗汉的那些国家也派出了使节。
前来长安的西域各国使节,他们到来之后并没有得到刘彦的谒见,是被一块安排到驿馆。
“众使节大体分为两种,不敢抵抗王师者,前来取巧者。”吕议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甭管是带着什么态度和目标前来,西域各国的命运早就注定。他说:“龟兹使节多次请求谒见,说是为重开丝路而来。”
路上丝路的历史很悠久了,可实际上作为生产丝绸的诸夏获利并没有太多,相反是西域和中亚的一些国家做二道贩子赚得盆满钵溢。
一点都没有说错,丝绸或许很值钱,可是作为唯一能制造丝绸的诸夏从一开始就没在这一项贸易上获利多少,明明占据着唯一的优势可就是赚个手工钱。
丝绸之路一开始也不是诸夏开启,其实是匈奴人将丝绸带到西域,西域人又转卖给中亚国家,与西方有接触和贸易的中亚国家卖向西方国家,一再转手之后价格是成倍地增涨,但不管丝绸的价格涨几倍都和诸夏没毛线关系。
“以往岁月,先是匈奴获利,又有楼兰、莎车、车师轮番得利,龟兹有此念想并不奇怪。”纪昌在这一方面有发言权,他是在海上丝绸之路重开之后特别做了了解,才知道丝绸是随着距离的增加价格疯涨:“龟兹人却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