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紧紧挽着高文和的胳膊,亲亲密密得走向码头出口,码头出口既有港务人员,也有便衣特务,进出码头的人员们都要搜身,一名港务女工作人员,对陆珊和江岚搜身,几名便衣多高文和、赫平几个人搜身。
陆珊几个人幸亏随身没有带武器,匕首和手枪都放在皮箱的夹层内,很顺利的离开下关码头,郝明贵、李久福,二柱子习惯于野战,手无寸铁的面对便衣特务,很不习惯,二柱子摇摇头说,“大贵,自从我参加队伍,从来没和枪分开过,如果那几个便衣特务识破我的身份,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出二柱子紧张的情绪,郝明贵沉稳了许多,安慰说,“二柱子,你要把心态放平和,你还是个小孩子,每人会注意你,出了事有赫掌柜应付。”
陆珊要求,在外面,一律不准称呼官职,称呼赫平赫掌柜称呼高文和少东家,称呼陆珊为太太,或者大小姐。
淮水河,由东南流向西北,穿过金陵城,淮水河两岸是金陵城最繁华的街道,淮水河西岸是江府路,江府路最南端有一家诊所——福康诊所,福康诊所是一栋砖房,白墙灰瓦,橘红色的门窗,橘红的大门上一副对联,上联——丹心克医病解痛,下联——妙手能起死回生,横批——慈善为怀。
福康诊所是陆珊等人在金陵城的落脚点,陆珊带着大家来到福康诊所已经是晚上八点钟,福康诊所已经关门了,“噹噹,噹噹噹,噹噹——”赫平上前敲门,两短一长,也是一种接头暗号。
很快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陆珊听着有些熟悉,“谁呀,这么晚了,如果没有急诊,请明天再过来。”
赫平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回答说,“大夫,我们从宛城来,一个弟兄的了疾病,左手发麻,大拇指发黑,请大夫救治。”
里面的人有些吃惊,急忙打开房门,让陆珊几个人进入福康诊所,福康诊所窗外上了门板,房间内灯光明亮,开门的中年人,身穿白大褂,浓浓的短发,中等个头,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赫平愣了一会儿,突然喊道,林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