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近人情的体温,在她身上,随意的触碰都能点燃燎原之火,冲散了楚今安心中原本的慌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四哥……”她窘迫,脸太红,抓紧了他的衬衫,望着他的眼神含水,秋波盈盈,像是某种恳求。
他平素不是重欲的人,对情爱之事也一贯冷淡,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傅容珩问的太正经,甚至半点欲念都不沾,见她局促的厉害,也没有了再继续的兴致。
无非是起了心想碰碰她这具身子,每根骨头都是他养起来的,也许以后没碰得上的机会。
不过也断无没有强迫的道理。
他抽回手,眼底的兴致收的也快,转眼就没,倚着椅背,那双眼仍是深静的,隐在青烟浓雾中,闲淡听戏,总透着种旧时的风流感。
“玉佩在我手上。”他开口说正事,“有人归还,并不是你的错,你不必担心。”
楚今安愕然。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那……”他的手收回去,她身子的温度也跟着凉下来,心中松是松口气,居然还有些失落,楚今安不敢细想,认真问他,“还可以给我吗?这次我会好好保管的。”
没合严的纸窗被风吹开,戏声哀哀切切,缠绵悱恻。
她今儿穿着白裙,配着同色系的珍珠耳坠,衬着那双眼睛分外清澈,倒映着他的影子,背景是楼下灯火光里的戏台。
像半场戏未尽兴,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