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粉色手帕,似乎包裹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撕开了那一封信,便看到了她亲自写的字,纸上字迹娟秀,气韵流畅。
“大人,为感谢你的照顾,我亲手做了一个桂花流苏扇坠,以表谢意,还有一些桂花糕,如若不弃,可以尝尝看。”
看到这,李瑾御迫切的拿起手帕,打开后就看到一个精致且独具匠心的桂花流苏扇坠落在一片粉色中,许是雕刻扇坠的人用心的缘故,令人一眼见到就心生喜爱,也许是他对她的爱只增不减,爱乌及乌。
收拾好激动的心情,他将手帕和扇坠拿在手中,接着看信上的内容。
“我想邀大人今日一同去普化寺上香,若是大人应允的话,我在十里长亭等待大人前来相会,若是事务繁忙,改日再约也可,静待大人佳音。”
李瑾御看完信后将目光从信上移开,看向容有道:“这食盒是几时送来的?”
容有思索着道:“今早不知几时,主子,可是因此耽误了重要的事情?”
李瑾御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身上散发出不少冷气,分明是气急了,容有片刻间就明白了,这何止是重要的事情,分明是可以捅破天的事情。
李瑾御运起轻功往门外去,刹那间就不见了身影,容有急忙跟上,紧跟在他后面。
他急奔着往十里长亭的方向去,心里不断默念着,普化寺,普化寺,阿秋,等我,我马上来。
他们很快就到了普化寺,他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寻她,这时,银丫从普化寺里出来,正吩咐着同行的马车夫:“给我一匹马,我需要马上到国师府去找一个人。”
那个马车夫正要解下马的绳索,只见容有一把上前拦住马车夫的动作,银丫见有人捣乱,即刻拔出腰间的剑,向容有刺去,容有敏捷的躲过去。
银丫不耐的问:“阁下何人?性命攸关,无事勿要拦住我的去路。”
容有诚恳答:“我是国师府的人,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去国师府要找何人?”
“我要怎么信你?”银丫有些许怀疑,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我身后的人便是我家主子,当朝的国师大人,”说着,容有拿出腰间的令牌,“这是证明我身份的令牌。”
银丫仔细一瞧,确实是国师大人身边侍卫的令牌没错,她向容有身后看去,行礼解释缘由。
“国师大人,我家郡主现在陷入了昏迷,她之前吩咐过,若是她醒不来,我们便到国师府去请大人过来,还请大人跟我走一趟。”
“带路。”李瑾御并不多说,可他的话已经明确了答案。
“是。”银丫带着他们回到了之前所处的寮房。
李瑾御推开房门走进了里间,便看到宋兮秋躺在床上,脸上是明显病态的苍白。
容有想要跟着进去,却被若喜拦在了门外,并且合上了房门,不悦道:“你不能进去,郡主需要休息,不准其他人打扰,我们三人在外面等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