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斜视了对面的肖勇和刘芳一眼,说:“我没有组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佛教徒。”
肖勇问:“没有组织,一个普通的佛教徒?难道我们当初的鉴真大师东渡你们日本也带枪吗?也去收集你们国家的军事情报吗?”
佐藤强词夺理又说:“枪,我只是防身用的。”
听到这里,肖勇一股怒火升起,站起来“啪”的一声桌子,严厉地说:“你在杭州成立‘复兴社’,专门杀害我们进步人士,现在又在大量搜集我军事情报,难道有你这样的佛教徒吗?”
佐藤又叫嚣着:“我是外国人,你们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要提出抗议!”
肖勇严厉地说:“外国人?你不要死到临头,还在狡辩,在我国搞间谍活动,就得按照我国的法律审判你。你的代号:佛;你的下线是‘紫罗兰’,专门搜集我事情报,难道我们不清楚吗?”
佐藤又像一条疯狗,气急败坏地叫着:“大日本帝国的将士不可辱!”
肖勇也怒气冲天,一拍桌子:“你还他妈的什么大日本帝国,你是中国人民的敌人,耀武扬威的日子已经过去,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就是扒掉你的一身皮,也解不了中国人民对你的恨!把他带下去!”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明光寺西侧的一间斋房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宋平对幸子说:“看来,佐藤凶多吉少,赶快向总部报告。”
幸子从壁龛里拿出电台,拉出天线,问:“电文怎写?”
宋平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俩,佐藤不在,我是这里的最高长管。为了让总部放心,电文这样写:当家未归,我尚安全,紫罗兰。”
幸子心中明白,自己只是一名经过特色训练的谍报员,级别没有紫罗兰高,当然要听他的。于是,点点滴滴开始发报。
电文发完,幸子收拾好电台,放进壁龛;又从柜子拿出毯子等,往地上一摊,躺下准备睡觉。
宋平躺床上,由于,这几天幸子给他经常注射盘尼西林,伤口好多了。他对天“哎—”的一声长叹,自言自语地说:“估计佐藤凶多吉少,总部也不会来管我们了,看来要死在这里了。”
幸子也若有所思,说:“那我们怎么办?”
宋平侧过身,问:“哎,幸子,你们平时还和谁来往?”
幸子说:“平时,我只接触佐藤,其他都不知道,不过,据说‘老虎’就在这里,我也没见过。还有,佐藤透露,他上面还有什么人。在这里指挥着一切。”
宋平若有所思,说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