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这个案子已经进入到了瓶颈期了,在没有找到湘绣之前,真的很难再有突破了。
从湘绣的古怪行为,湘绣的突然失踪,再到‘千金五香’的丢失,以及对凶手的体型推测,湘绣的嫌疑都很大。
可尽管如此,陆路还是不认为这件事就是湘绣干的,通过玉玉的讲诉,陆路大体上可以了解到湘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善良,胆小,懦弱......
总体上说,就是人很好,但胆小怕事,而根据犯罪心理学,一般怯弱、胆小之人,在遇到无法承受的事情时,她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不会是挥剑而上的。
至于湘绣为什么会不见了,陆路有两种猜测,一方面就是畏罪潜逃,这里的畏罪并不是指湘绣杀了人,而是指有可能是同伙之类的。
这种男女合伙坑害另一名女性的案件,陆路也是有过接触的。
另一个则是,昨晚,湘绣再送手帕的过程中很可能是看到了什么,被凶手发现后,便直接被凶手控制住了。
两种可能,陆路更倾向于第二种,没有确切的理由,单纯的就是做刑侦的直觉。
“哎~”
陆路叹了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张锲修身旁的那张太师椅上,陆路是真的很累,身体累,脑子也累。
基本上是能搜到的证据都搜到了,但就是不知道凶手是谁?像这类案子就是这样子,没办法确定杀人动机。
没办法确定杀人动机,就没有办法缩小嫌疑人的范围,没办法缩小嫌疑人的范围,就只能大海捞针一般的慢慢排查了。
“会是谁呢?会是谁呢?”陆路自言自语的说道。
由于陆路是借用陆明远的身体,所以并不知道陆明远这边的人际关系。
不过根据已知的证据表明,这起案件并不是冲着陆明远来的,很可能就是凶手再布置现场的时候,醉酒的陆明远醒了,所以随手就被凶手给砸晕(死)了。
这也是陆路判断凶手很可能是青楼里的龟公的一项重要因素,因为只有龟公才会随身携带着水壶的。
“难道,这个春香,除了明子剑外,还有其他的相好。”陆路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
虽说春香指甲里有皮肤组织,但那很可能就是再窒息的时候抓伤的,之前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从这一点上看,应该是熟人作案。
“不行,我得再去问问玉玉姑娘。”
“嗯?怎么了先生?”
陆路的突然起身,又将瞌睡的张锲修给惊醒了,此时正一脸茫然的看着陆路。
“没事,大人,我出去走走。”
“哦。”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周围已不像之前那么热闹了,除了几个屋子里还在喊着行酒令外,基本上都睡下了。
陆路对着一个正在收拾东西的龟公招了招手。
“大人,什么事?”虽说这龟公是点头哈腰的,看着很尊重陆路,但从他的眼睛中,更多的却是诧异与不解,还有一点点可笑。
虽说这些,陆路都是看在眼里的,但陆路并没有在意,在问明玉玉姑娘的住处后,陆路便慢悠悠的向玉玉姑娘的住处行去。
途经湢室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陆路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去,正好通过那道关不靠的门缝看到了屋里的香艳一幕。
由此,陆路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推测,这种朦胧的感官刺激,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但陆路有些犯愁了,“龟公里没有凶手啊,难道说,真的是客人干的?就这么喜欢白嫖?”
“谁?”
就在陆路想着谁是凶手的时候,湢室里传来紧张的呼喊声,吓得陆路赶忙离开了此地。
“能是客人么,看来还真的去找玉玉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