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探长,雷组长和荷塘村的马四,被孙家兄弟打伤拖进院子里去了。
你们赶紧去救他们。里边还有个咱们村的小青年,也被打伤了。”
吴龙刚心里一怔。
“除了孙家兄弟,里边还有什么人?”
祈施摇了摇头。
“好象没有了,只有他们家里的人。”
这时,梁国全走了过来。
“吴探长,你们终于来了。”
吴龙刚点了点头。
“什么情况?”
梁国全大致地讲了一下。
当然,他的讲述肯定趋向孙家兄弟。
吴龙刚没有表示什么,向几个警捕挥了挥手。
“走,进去看看!”
说着,走到孙家院子大门口。
一个警捕上去敲门。
可是里边没有回应。
警捕又敲了几下。
还是没有回应。
吴龙刚有点儿紧张。
雷响和二个村民在孙家兄弟的手上。
不赶紧救出,孙家兄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清了二下嗓子,吴龙刚对着院子大声道:
“里边的人注意了!
我是松岭镇警捕房副探长吴龙刚。
你们现在非法禁闭公民是违法的,请把他们放了,请开门!”
吴龙刚说了二遍,里边却毫无动静。
……
此时,雷响和马四及安仔被关在孙家的一间地下室里。
雷响和马四满头满脸的血,昏迷不醒。
安仔坐在他们的旁边,一点点地为他们擦试脸上的血。
看到房间里有矿泉水,安仔拿过一瓶,一点点地喂雷响和马四。
不一会儿,雷响的眼睛动了一下。
安仔一阵激动。
“雷哥,你醒了!”
雷响慢慢地睁开眼睛,突地坐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儿?马四呢?还有工作组的人员呢?”
安仔递过矿泉水。
“雷哥,我们现在孙老头的家里。
这是他们家的地下室,你跟四哥都被他们打昏了!”
雷响这才清醒过来。
转头往后看了看,马四躺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脸。
虽然安仔给擦试了一下,可整张脸还满是血污。
雷响抱起马四的头,轻轻地叫着:
“马四哥,你醒醒,你醒醒!”
可马四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雷响突地着急起来。
“赶紧想办法送马四哥到医院,赶紧!”
雷响把马四轻轻地放下,急忙站了起来,上下摸着口袋。
安仔知道雷响找什么,跟着站了起来。
“雷哥,我们的手机都被孙家兄弟搜去了。
他们还放下狠话,说如果县里和松岭糖厂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就活活地把咱们折磨死!”
雷响怔怔地问:
“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安仔摇了摇头。
“不知道,他们没有跟我们说!”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吴龙刚的声音。
雷响心里一喜,精神为之一振。
“吴探长他们来了!马四哥有救了!”
说着,直接就往门口去,使劲地拍着门。
“孙家兄弟,你们听着。
你们这样关着我们,就是非法禁闭,是犯法的!
法律会制裁你们的,你们要坐牢的!”
可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叫了几分钟,除了隐隐传来吴龙刚的声音和一二声的狗叫声,一点回应都没有。
安仔走了过来。
“雷哥,落到孙家兄弟的手上,咱们可能很难活着出去!”
雷响心里一震。
“这可是法制社会,孙家兄弟无法无天了?”
安仔一脸沮丧。
“在他们眼里,他们就是法,他们就是天!
前几年,孙家邻居孙福旺家因为跟孙家争宅基地,不久孙福旺就失踪了。
孙福旺老婆在这里也住不下去,带着儿子改嫁。
留下孙福旺年老的父母。
前几个月前,孙福旺的母亲也去世了,留下毫无劳动力的父亲。
真的好可怜!”
雷响听着心酸难过。
“孙福旺为什么失踪?他们家没有报警吗?”
“报了!警捕房也来了解过情况,可直至现在都没有个结果。”
雷响皱着眉头思忖着。
突然问道:
“孙福旺失踪前,是不是也被孙家禁闭?”
安仔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听说孙福旺失踪之前,跟孙家几兄弟吵得厉害。
原因就是孙家兄弟不让孙福旺家盖楼,说孙福旺家楼盖起来了,就会影响他家的风水!”
雷响瞪大了眼睛。
“有这么不讲理的吗?人家在自家的地上盖楼也不让?”
安仔唉了声。
“雷哥,可能你不知道,孙家在村里就是土皇帝,谁都不敢惹他家!”
雷响眉头越皱越紧。
“安仔,咱们得尽快地离开这里,否则,咱们也有可能象孙福旺那样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