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冷笑一声:“行了,别废话了,不是说要当面跟我道歉吗?我就在这儿,你可以开始了。”
温纤纤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姜薏,看了片刻后她忽然就哭了。
啧,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惹人心疼。
“姜薏,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背叛你的人是我,不关纤纤的事,有什么事你冲我来1
呦豁!不是你们要我来想给我道歉的吗?怎么还成我的不是了?
姜薏看着这一桌饭菜实在倒胃口,也懒得再看她继续演,便说:“得了,道不道歉的我也不怎么在乎了,本来也没打算原谅你们,饭我是没胃口吃了,那我就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吧1
说完她举起身前的红酒杯,一饮而尽后,潇洒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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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餐厅的姜薏早没了之前的骄傲和淡定。
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了不知多少条街,直走到了夜幕降临她也浑然未觉。
她不想在情敌面前表现的软弱,可不代表她心里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三年啊,每个与周子幕在一起的画面都在脑海中轮番闪过。
彼时冬日伦敦的街头,是他将热乎乎的热狗送到她面前,也是他呵护备至的帮她系好毛线围巾;她们会在下了雪的街头忘情拥抱,也会在落日余晖下牵手漫步。
如今他却是别人的了,她想再去抱抱他,都不可能了。
直到这一刻,姜薏再也忍不住了,她坐在街边的花坛前,看着对面lv橱窗里精致的模特放声大哭。
等哭累了,手机也响了。
来电的是她的发小兼男闺蜜何顾。
何顾在电话里嚷嚷:“姜薏,你他妈在哪?我在机场等了你一下午,连个屁都没等到,你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是要死吗?1
本来已经哭累的姜薏,眼泪又如开了闸的洪水。
她对着手机说:“何顾,我失恋了……啊呜,你他妈还骂我呜……”她朝四周又望了望,“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呜……”
电话里的何顾禁了声,片刻后,他态度温和了许多:“那你发个定位给我吧,我开车过去接你。还有,别他妈哭了,跟个娘们儿似的。”
姜薏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可我就是个娘们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