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听完这些后,沉吟片刻,终于抬起头来,问道:“这件事你一定不是临时起意,告诉我你计划多久了?”
温岁寒如实说道:“当我发现这块地皮在往出出售的时候……”
“果然……”
这一刻,温长荣终于觉得自己老了,拼不过年轻人了。
他刚刚沉吟了片刻,其实就是在想,如果这件事放在他自己身上,他能做的比儿子好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能!
他生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是学术天才,一个是经商天才。
虽然,他一个都看不上,可又不得承认他们的确都很优秀,都能独占一方。
温岁寒从书房里退出去并关了门。
温长荣虚脱的靠在身后的靠椅里,欣慰的笑了。他洒脱的想,他是时候该退位了,岁寒这个混账小子,远比自己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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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保姆正在精心的擦拭着一个古董花瓶。
温岁寒从二楼的书房出来,不知道温临遇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了。
温临遇身上的风衣外套没脱,指间的一根烟却已经吸了一半,证明他回来已有片刻。
听到身后动静,他转过身来看向温岁寒。
此时,温临遇的脸色阴晴不定,来者不善。
他快速的走到茶几前,将手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随即问道:“你是疯了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