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被温岁寒一把推开,踉跄的摔坐在地上。
然后,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温岁寒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疯了一样的冲出了门口。
“姜薏,姜薏……”郁雅反复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她在法国这几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温岁寒。当她听说温岁寒已经有了女朋友的那一刻,她半分钟的坐不住了,连夜买了机票回国。
她赌自己在温岁寒的心里还是有分量的,却不想,那个女人的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丢下自己奔赴过去。
郁雅含着眼泪在笑,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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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寒从公寓里冲出来时,手机依旧保持在通话状态。
他不知道姜薏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她还在哭,在求救。
这一刻,他的心都乱了。
这几年来,他经历过上千亿的项目,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不安。
那头除了慌乱求救声和哭喊,温岁寒再也捕捉不到任何信息,姜薏始终没有回答他的呼唤。
温岁寒乱了一瞬,瞬间想起了一个人来。
紧接着,他快速停止了与姜薏的通话,打电话给章程:“章程,立刻给我订一张去宾州的机票,越快越好,如果没有你就去机场等,高价去兑换其他乘客的退票。”
挂断与章程的通话,温岁寒又将手机打给了另一个人。
很快,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儒雅的男低声:“喂?岁寒。”
“姐夫,你还在安阳村吗?”温岁寒焦急的问。
电话那头的谢云渡愣了一秒,随即问道:“在,怎么了?”
“姜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