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渡温柔的说:“疼就喊出来,没事儿。”
姜薏咬着嘴唇白着脸,她不肯哭,照比刚刚的耻辱,这点痛算什么。
-
二婶子细算着时间,估摸着儿子应该已经得手了。
她换了身衣裳,锁好门从家里出来,看到不远处聚集着几个平时里最爱嚼舌根的妇人。
她凑上前去,乐呵呵地问:“大老远就听你们瞎嘀咕,说啥好事呢?”
祥子妈嘴最快,说:“老二媳妇儿,你刚刚是没看见,谢大夫抱着那个城里来的姑娘从这过去了。”
“啥?”二婶子耳朵都竖起来了,心里也直敲边鼓。
“你聋啊?我说啥你听不见吗?”祥子妈打趣道。
二婶子明知故问:“为什么是谢大夫抱啊?”不应该是自己儿子吗?
当然,后半句她可没说出来。
祥子妈继续说道:“我们也不清楚,反正那姑娘可惨了,我看手上全是血,脸也花了,衣服都没怎么穿齐整,看那个样子,像是……像是被人给糟蹋了……”
祥子妈的这一句话出口,二婶子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心想儿子这是得手了。
心里想着美事,脸上自然也藏不住,仿佛已经见着自己的儿子摇身一跃进了龙门似的。
她假装整理了一下头发:“真要是被人给睡过了,那她可真就烂在家里没人要了,当初我们家大强子看上她,她还不乐意呢。这回好了,我看她还拿什么资本狂。”
妇人们哈哈一乐:“这一回她上赶着要嫁进你们家,你还要不要?”
二婶子白了那人一眼:“要也不是不行,那要看她家肯出多少嫁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