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将剥了壳的虾肉塞进嘴里,抬头问道:“还没跟我说说你呢,你怎么也来邺城玩了?”
姜薏搅着杯里的气泡果汁,自言自语道:“我是被你连累的,好吗。”
“啊?什么?”温煦没听清。
姜薏也没打算和他解释,问道:“听说你被温岁寒派来这边,刚一到这就惹了事,真的假的?”
提到这个,温煦就来气。
他将小龙虾丢回到红油锅里,摘下一次性手套扔在桌上,道:“起初我就说不想来,可他非逼着我来,我要是不来,他就要收回我在半山道看上的那块地,那块地我是打算留着改赛车道的。”
温煦对赛车的痴迷程度,姜薏是见识过的,她并没有打断温煦。
温煦继续说道:“我一个人孤身奋勇的来分公司,本想做出点成绩给我哥和我爸他们看看的,哪知道会这么难啊,分公司里的那群老家伙们看我年轻,都不把我当回事,阳奉阴违的应付着我,回头还到我哥那去告状……”
“你一个人确实有点孤掌难鸣。”
“对啊,我哥他不站我这边就算了,还逼着我去跟那老太监道歉,凭什么1
“老太监?”姜薏不解。
温煦解释说:“哦,就是分公司以前的老总,姓白。他一开口说话就哼哼唧唧跟个娘们似的,我就给他取外号叫老太监。也正是因为我这么叫他,他一气之下竟然被我给气晕了过去,到现在还躲在家里装病不肯来公司上班,还把我哥给搬了出来,我他妈的真的是被搞的烦死了。”
姜薏没忍住跟着笑,她甚至能想象出温煦骂白总是太监时的样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姜薏问。
温煦一边用湿纸巾擦手,一边说:“还能怎么办,我哥逼着我去白总家里登门道歉,那就去呗。谁让我的那块地还攥在他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