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江道:“真真假假的是你们兄妹之间的事,与我们有何干系?股份再分配我们也拿不到一分。”
贺黎被呛的没话说。
贺仲廉气愤道:“这本来就是我家事,没必要拿到股东大会上来说,可我不在这几天里,却闹得公司里人尽皆知,都当我是死了吗?”
贺黎绷着青白交加的脸,不吭声。
在座的人就更没有吭声的了。
贺仲廉敲着会议桌,道:“我父亲临死前关于遗产的分配权,是同我商量过才纠正的。我承认我的上一段婚姻是失败的,但我女儿有什么错,要被人推上风口浪尖,受人非议?这两份dna亲子鉴定,是她六岁那年,我亲自抱着她去医院做的,这你们也要质疑真假吗?”
贺仲廉瞪了贺黎一眼,继续说道:“有关于遗嘱分配,我父亲生前的确有的意向是全部交由我来打理,但他权衡利弊后,最后才选择做出了这样的分配,姜薏是他孙女,拿到相应的股权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是在问贺黎。
贺黎冷笑一声:“我不相信。”
贺仲廉早就料到贺黎会这么说,随即对身后的那位职业女性,说道:“有劳韩女士。”
韩女士上前来,说道:“我是贺老生前遗嘱的公证人,遗嘱有两位律师共同代理,一位是赵励赵律师,另一位是张乾张律师,贺老生前留下的遗嘱具有一切法律效力。”
这一次,贺黎说不出话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