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里久不出声的温岁寒终于站起身来。
他也不看姜薏,对老首长说道:“我姐夫说没颜面见您,所以才委托我给您送来了dna鉴定书,是希望您老看完了能宽宽心,别太为难自己。”
即便温岁寒这样说,姜老对谢云渡也丝毫提不起一丝好感来。
他冷哼一声:“叫他以后离我们姜薏远点,我看见他就烦。”
温岁寒扬了扬嘴角,算是回应,转身就往门外走。
姜薏坐不住了,却被老首长按回了沙发里。
老首长从沙发里起身,对温岁寒说:“外面的雨且还得下一阵子呢,如果没什么着急的事,就留下吃顿饭。”
温岁寒脚步顿住,回过头来。
他本想拒绝,可看到的是姜薏一脸期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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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崔姨炖了鸽子汤,又做了温岁寒爱吃的鱼。
老首长难得的拿出自己藏了好久的茅台,由温岁寒亲手给到进了酒杯。
温岁寒酒量一直不错,姜薏是知道的。
但是为了照顾老首长的身体,他喝的一直都很含蓄。
老首长心情复杂的看着温岁寒,说:“你小时候在部队大院里淘气的样子我都还记得的,可一晃你都快30岁了,竟也支起了y市的经济命脉……。”
对于老首长的夸赞,温岁寒不敢说话,安静的听着。
老首长借着酒劲说:“那个时候你也就这么高,大概到我的腰。”
说着,他还用手比了一下:“就那么大一点,可你就敢往你爷爷身上爬,去摸他的枪……现在想想,当初如果你能从军,现在也必定会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