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温岁寒有空,带着姜薏去听了一场音乐会。
音乐会在市中心大剧院举办,门票贵的离谱。
老实说,姜薏不太懂这种古典优雅的艺术,小时候自己的三脚猫小提琴功夫,还是母亲手里拎着小木棍逼着她学的。
交响乐响起的那一瞬间,姜薏的兴致就没了。
一旁的温岁寒虽然也没表现出多喜欢,可坐在旁边始终都摆着一副禁欲系的脸,要不是人多,姜薏恨不得当场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卸掉禁欲面孔,转眼化身为禽兽。
床上床下虽是两个极端,可姜薏却喜欢的很。
当温岁寒发现姜薏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脸看时,还是忍不住问道:“想什么呢?”
姜薏笑嘻嘻:“想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姜薏这才闭紧了嘴巴。
而温岁寒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笑的一脸无奈。
交响曲演奏完毕,姜薏觉得自己都有些耳鸣了,不得不感叹自己的低俗真配不上台上的优雅。
厚重的帷幔落幕,很快又再重新升起。
一个有着天鹅颈的女演奏家已经坐在华丽的椅子里,肩头架着一把价值不菲的小提琴。
这应该是首独奏曲目,台上的女人垂着脸,似乎在默默等待。
十几秒钟过去,她抬起头来。
姜薏顿时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霍曼,她是霍曼。”
温岁寒挑了挑眉角,不置可否。显然,不用姜薏提醒他也知道。
霍曼对姜薏来说,几乎是神仙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