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点了头:“现在你明白了,我当初那么反对你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了吗?”
姜薏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老首长继续说道:“警察接到的报警电话,正是岁寒打过去的,距温岁寒的供述,他说当时他和温可凡在一起,是他开车带温可凡上了高架桥,因为有人约了温可凡。温可凡嫌那个地方偏僻,不敢独自一人去,这才叫上温岁寒。”
这样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那姐弟俩到达出事地点时,并没有看到那里有人,而是看到了你母亲的车。据温岁寒说,当时她的车门是开着的,显然人应该走的很急,且没有走远,否则她不会不关车门。所以,他和温可凡便在原地找,实在是没看到你母亲人影。而后,温岁寒看到了高架桥上有一段栏杆还有修葺,便怀疑你母亲是不是失足落水,这才在最后选择报了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温可凡出现在那里不是就很蹊跷了吗?”
老首长点点头:“的确,这也是当年我一直心存疑惑的第二点。据当时的温家人说,那个时间段温可凡发病,病的厉害,整个人几乎是精神失常的状态,混乱的很,她对于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完全没有一点回忆的能力,当时具体是因为什么执意要去事故现场,到了最后,她也没能给出具体的原因。她一直都是思维混乱的说,她是去捉奸的,她在那里看到了你母亲和谢云渡抱在一起……”
姜薏听的傻了眼,脸上的眼泪都已经干涸,整张脸都紧绷绷的。
“我妈和谢云渡在一起?”
老首长打断姜薏的话,说:“那自然是没有的事,因为按照温可凡说的,警方也曾去调查了谢云渡。那个时间段里,谢云渡正在手术台上,那是一台大手术,手术从下午3点半就已经开始做了,一共做了14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天亮,谢云渡就没离开过手术室,压根就没出现在高架桥上,所以,警方最后也只能断定,温可凡说的那些就是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