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像是讲笑话一般,说:“苏总站在苏氏集团的大楼上,发表了一番康概陈词控诉温岁寒。而岁寒在接到苏总临终‘遗言’时,竟然没有发火,而是在电话里问到苏总喜欢哪里的墓地,晚辈送您一块。”
姜薏竟然听笑了。
不过,她很快就停止了笑,因为这不是笑话,是一条人命。
姜薏甚至不敢想,温岁寒三言两语间就把一个人逼上绝路,面对生死,竟还能云淡风轻的说出那番话来。
姜薏自言自语道:“他真的冷血到不把苏总的命当回事吗?”
顾西辞却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因为岁寒他已经将苏守成这个人给吃透了,他完全能掌控当时的局面。”
“掌控……”姜薏喃喃的重复着这个词。
顾西辞说完这些,一直看着姜薏的眸子:“这种事他做的游刃有余,还有之前他是怎么借着他大哥的手做空盛氏的,又是怎么力排众议的把温煦推到那个位置上去,杀伐果断的瓦解了分公司内部的结构的……你真的以为,岁寒是你能看懂的人吗?”
在顾西辞的嘴里,温岁寒仿佛是个陌生人,好像与那个曾与她在一起耳鬓厮磨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见姜薏发愣,顾西辞兀自从椅子里站起身,说道:“姜薏,这就是我认识的温岁寒,”
停顿了良久,姜薏还是问道:“西辞哥哥,我母亲的死,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顾西辞笑的意味深长:“没关系吗?”
姜薏不明白他这一句反问到底什么意思。
顾西辞继续说道:“如果你笃定他与你母亲的事没有一点关系,你就不会来问我,而是直接去问他了,对吗?”
姜薏被顾西辞一语道破,直接愣在当常
很显然,顾西辞是了解她心里在想什么。
姜薏的确不敢去问温岁寒,因为她怕温岁寒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