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自家的会所包房里,萧栩靠着沙发,盯着一瓶76年的红酒发呆。
他从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怎么说过话。
自从上次他在医院里打了人,这段日子几乎都没怎么出诊,颓废了些日子,这才被张乾硬是给拉了出来。
温岁寒一如既往的忙,两个人一瓶酒都喝完了,温岁寒才从外面推开包房的门。
温岁寒随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在张乾身旁坐了。
萧栩抬起头问:“西辞呢?不是说好了你们俩一起来吗?”
温岁寒松了领带,伸手将茶几上方形水晶酒杯翻转过来,给自己倒了半杯洋酒,又往里面加了些冰块。
淡黄色的洋酒与冰块混在一起,碰在酒杯的内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岁寒道:“不知道,并没遇见他。”
张乾有些担忧,问道:“你和西辞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啊?”
温岁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有吗?”
张乾一脸无语,心说有没有,你问我?
不过,张乾本也不是个贫嘴的性子,自然没接温岁寒的话茬。
他举杯和温岁寒随意的碰了一下,说道:“贺氏的股票你也收购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该准备出场了,想好怎么跟姜薏说了吗?”
提到这件事,温岁寒的面色微沉。
温岁寒自然是一片苦心,可换做姜薏的位置未必能够理解。
尤其温岁寒心里其实清楚,虽然姜薏喜欢他,可对他也并不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贺氏的事,一旦他走到台前,姜薏未必能一下子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