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琼站在走廊里,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发呆。
她总觉得这世界莫名的可笑,老天爷似乎见不得哪个人能有完美的人生。
于温岁寒是,于霍曼也是,于所有人都是。
现在就连那么单纯美好的姜薏,也要经历这样的残忍。
她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垂着头,自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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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霍曼坐在轮椅里,视线比姜薏矮了些。
她微微仰着头,看着姜薏漂亮年轻的面孔,竟有一丝说不出的羡慕。
在下定了决心后,她终于娓娓道来:“这件事还得从我和岁寒的关系上开始说。”
姜薏朝着她身后的温岁寒看了一眼。
温岁寒面色沉沉,视线也只放在霍曼的背影上。
霍曼说:“我和岁寒认识那年,你应该还不到10岁,岁寒因为成绩优秀,高中跳读后,直接被国内最好的财经大学录取,本硕连读。而我父亲刚好就是他的导师……我认识岁寒那年,我好像是17岁,岁寒那年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