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霍曼忍不住关心道。
“没什么。”
温岁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霍曼将早餐放回餐盘,说道:“我昨天跟萧栩通过电话了,萧栩在电话里说,姜薏拿掉了你和她的孩子,这是真的吗?”
温岁寒握着咖啡杯的手指紧了紧,却没抬头。
霍曼的表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到底还是因为我多年前的过错,如果当时我没逼着你那么做,你和姜薏之间也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
“霍曼。”
温岁寒终于抬起头阻止了霍曼没说完的话。
温岁寒说:“那是我和姜薏之间的事,与任何人都无关,是我没保护好她,不关你事。”
“可是,岁寒……”
“霍曼,陈老师因为我过世,这些年来我一直心存愧疚,我答应了陈老师要好好照顾你,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反倒是我对陈老师有所亏欠,我希望你能过好自己的人生,这样我也能安心一些,至于我和姜薏的事,还是让我们自己处理吧。”
霍曼静静的看着这样的温岁寒。
她总觉得这一刻,温岁寒与她似乎疏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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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的假肢已经取回,这段时间为了适应假肢,霍曼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上面。
她希望有一天,能够真真正正的站在温岁寒面前,与他并肩。
温岁寒留在美国这几天,手机几乎要被打爆了。
霍曼在医生的协助下,将假肢装在断腿之上,由医生搀扶着慢慢站起。
而那边,温岁寒站在流理台前,正单手扶住桌面,打电话与下属沟通着工作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