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首长瞧了她一眼:“你这话虽有些道理,我却不大认同。国内纵然是好,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烦心事都在眼皮子底下放着呢,她还小,肩膀上扛不起这样多的担子,倒不如先暂时都放下,走远点,眼不见心不烦,等把这段日子熬过去,再回来也没什么不好。”
崔姨闻言,弯起了嘴角:“您想说的是她和温岁寒的事吧。”
提到温岁寒,姜老重重的叹了一声,随即说:“自然也是有他的因素的,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即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可小薏对岁寒那孩子还是有感情的……感情走到这个份上,的确磨人,既然小薏她自己选择要放弃的,我也乐见其成,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这事方可解,我们这些‘外力’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是啊,这感情的事还得当事人自己想清楚最重要,不过,这一次有顾西辞跟着,我猜小薏也能尽快的从阴霾中走出来吧。”
“但愿这一次小薏能认清自己的归路,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说完,老首长在崔姨的搀扶下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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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睁开眼时,窗外的光线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床前的地板上映着一道金色的光。
他头重的要命,像是宿醉一般。
可明明他昨晚没有喝酒。
等他清醒过来后,这才发现床的另一侧已经没了人。
“何棠,何棠?”
张乾一连两声喊何棠的名字,可房子里都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