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讷讷道：“也不是什么大病，都已经好了，请了几天假而已。”
对此，姜老没再多问什么，也不关心。
祝霜华捧茶杯喝了一口，又沉吟片刻，还是没忍住说道：“其实，我这一次是替西辞来的，他说自己无颜面对您老，就叫我过来，跟您老说声抱歉……”
提到顾西辞，姜老脸上就连敷衍都懒得做了，干脆沉下脸来。
姜老说：“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还提它做什么。”
祝霜华赶忙解释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们西辞。当时，西辞真的是一心对小薏好，只是用错的法子……更何况，当时西辞也根本不知道小薏已经怀孕了。否则，也不会，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这件事不提，姜老或许还没这么大火气。
被祝霜华再次提及，没想到一张嘴还是为自己儿子的开脱。
纵使姜老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
姜老沉着老脸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小薏的错喽？是我们小薏自作自受，害你们家西辞委屈了？”
祝霜华连忙看了老首长一眼，低声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1
老首长的话音突然间拔高起来，就连崔姨都听到了动静，从里面出来了。
老首长怒道：“若要仔细追求的话，我倒是也想跟你们娘俩从头到尾的盘一盘这件事。当初，是你和西辞主动上门跟我保证的，说西辞和小薏青梅竹马，彼此关心又互相了解。也是你对我说，西辞对我们小薏一心一意，甚至为了她还放弃了法国的事业跟前途，要不是因为这些，我会将我的宝贝外孙女交到你们母子手里去吗？”
祝霜华说不出话来，事实也正像老首长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