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寒是在城郊的赛马场上,接到了康连打来的电话。
听了康连的话,他的眉角不禁蹙了起来。
结束通话后,他将手机丢给一旁的章程,便转身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章程不解其意,问道:“温总,您才来,这就要走了吗?”
温岁寒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跟老严说一声,说我临时有事,不得不走。”
章程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一路朝着马场的方向走去。
严总是温岁寒大学校友的父亲,因喜欢赛马,才跟温岁寒成了忘年交。
两个人只要一有时间,便来马场跑上几圈。
这几年因都工作繁忙,已经很少出现在这儿了。
好不容易约好了今天,没想到温岁寒刚来就要走,不禁让老严有些扫兴。
不过老严还是说:“那就让他去忙吧,回头我和他再约就是了。”
等温岁寒换好了衣服,章程的车已经开到了马场的门口。
温岁寒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上了车,随后对章程说道:“约克郡商务酒店。”
章程不敢多问,调转车头直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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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酒店的包房里,顾述托着下巴听姜薏和王晟谈工作,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