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戴泽,戴远的表情变的格外沉重。
戴远盯着姜薏看了许久,才问:“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姜薏没有充分的把握,也只能说:“我早就听闻您和您哥哥的感情深厚,难道对于他当年的死因,您一点都不怀疑吗?”
姜薏注意到,她在说到真正的死因时,戴远放在餐桌上的两只手绞的十分的紧。
戴远沉默片刻后,说道:“怀疑又能如何,我又没证据能证明他是死在他人之手。”
听到戴远这么说,姜薏的一颗心终于放进了肚里。
姜薏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咖啡,浅浅喝了一口,如实说道:“不瞒您说,我也怀疑……想必您也清楚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事了,如今他好不容易从阎王殿里捡回一条命来,我不能不做万全的准备,以防她被人陷害。”
姜薏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戴远自然能够看得出她的诚意。
戴远低下头去,自嘲的笑了。
他单手轻握住咖啡杯,只盯着杯耳,说:“你父亲当初被季美疏迷的蒙了心,其实我早就提醒过他,季美疏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无害。可惜,你父亲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而且当初我哥的死也已经盖棺定论,在你父亲的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气不过嫂嫂二嫁的小叔子而已,我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