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温岁寒把自己往死里灌醉过一次。
是因为姜薏放弃了他。
即便他醉的已经直不起腰了,可还是不许任何人跟着。
他坐在路边的绿化带前,任由大雨把他从头到脚淋湿了个头。
他始终不发一语,章程只能远远的跟着,看着他额角的头发垂落下来,雨水不断的滴落下去。
章程不知道当初温岁寒有多绝望,但那也是他看到温岁寒唯一脆弱的一次了。
可当下的温岁寒,却不知道发什么疯,拿起身前的高度白酒,开始主动的给对面的合作伙伴敬酒。
而他敬酒的诚意,更是吓坏了章程。
白酒一杯接着一杯,章程几次都要阻拦,都被他凌厉的眼神给吓的闭住了嘴。
果然,没多一会儿,温岁寒醉了。
他醉的只能用手扶着餐桌坐稳,眼神直了不说,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似的。
章程慌了,就连对面那几个难缠的合作方也跟着慌了起来。
对面的严总忍不住劝道:“温总看来已经喝到极限了,可不能再这么喝了,会出事的。”
温岁寒看了严总一眼,笑的如同三月春风,乍暖还寒一般的好看起来。
温岁寒很少对这样心无城府的对着人笑,那种单纯无害,就是男人看了都要愣上一愣。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举着酒杯,对严总说道:“哎?严总这话错了,您都还没醉呢,我怎么能醉呢……”
说着,他又转头对着章程说道:“你去叫人再送几瓶严总最喜欢的五粮液,严总是有酒量的,我得陪他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