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很快收回了视线来,随口说道:“我只是好奇,当年温可凡得了这个病后,是不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祝霜华没有说话,眼神寸步不离。
姜薏也不知道时间就这样悄悄的过去多久。
祝霜华显然表情放松了一些,这才说道:“那你怎么不去问问温可凡?反倒要来问我?”
姜薏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忽然想起来罢了。”
祝霜华勾了勾嘴角,说:“不好意思,对此我并不了解。”
说完,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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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姨高兴,在饭桌上喝了点酒。
许是没掌握好酒量,回去的时候,头晕的厉害。
姜薏将崔姨搀扶回房间后,又去给姜老热了每晚睡前都要喝的中药。
姜老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抱怨着错过了晚间新闻。
等姜薏把中药递给他的时候,他才放下遥控器,电视的屏幕也定格在军事频道的画面上。
姜老将一整晚的中药全都喝完,这才说道:“你崔姨吐了没有?”
姜薏摇头:“没有,放到床上便睡熟了,不吵不闹,安静的很。”
姜老却笑道:“这么多年了,小崔这还是第一次喝醉呢。”
姜薏无心讨论崔姨的酒量,在对面的沙发里坐下。
许是知道姜薏有话要说,姜老也没急着回房睡觉。
果然,姜薏沉默良久后,还是开口问道:“外公,那张病历内页上得了双相情感障碍的的人,我查到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