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薏没走,她倒是也不惊讶。
见张建军睡的鼾声如雷,她才穿了件外套,锁好门后,朝着小区的廊亭走去。
这本就是个破旧的老校区,白天的时候,还有一群老头偶尔会在廊亭里下下棋。
入冬后天冷了,这个时间便也没什么人来了。
余梅只身走来。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姜薏这才回过头来。
余梅见到姜薏,说道:“警察说,是你发现了我丈夫,这才让警方联系到我。在警局我只顾着我丈夫了,都忘了该跟你道声谢。”
“不必客气,我也只是刚好遇见,只是没想到短短半年,张建军竟然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闻言,余梅又要更咽。
而姜薏却说:“余女士,我知道张建军是您家里的支柱,现在支柱倒了,又成了拖累,您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但您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余梅说:“我当然也想知道,可是他现在风言风语,竟说些没谱的话,到底也问不出什么来、现在他人找到了,警方了结了失踪案,后续自然不会再管,他怎么疯了,怕是没人知道答案了。”
姜薏不语。
余梅沮丧道:“虽然我也恨他,恨他游手好闲,还手脚不干净,害的我儿子将来想考个公务员都不能了,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我又不能不管,接下来的日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