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点头表示理解。
同时，张乾也说道：“张建军买别墅的钱，我曾经叫人私下调查过，境外的账户，虽然在国内根本查不到，但我听说你国外不是还有个表哥吗？不妨……”
正说着，温岁寒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张乾的话只说了一半，见温岁寒出来，便不再说了。
姜薏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收回。
代驾也刚巧走了过来。
与张乾告别后，姜薏和温岁寒跟着代驾一起上了温岁寒的车。
张乾则站在车外，对着落下车窗的姜薏说道：“如果你需要，我那边有几个律师朋友，或许你能用的上。”
虽然姜薏有些不大情愿，可她还是开口说了一声：“谢谢。”
车子启动，张乾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
直到车子出了会所停车场，温岁寒这才问道：“你和张乾在说什么？”
姜薏随口说道：“何棠的事。”
对此，温岁寒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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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中旬，姜薏接到了张建军妻子余梅打来的电话。
当时，姜薏正在贺氏的会议上里，开高层小会。
在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备注时，她直接从会议里抽身，给余梅回了一通电话。
余梅在电话里说：“今天我老公发高烧，一度烧到了40度，有些胡言乱语，他言语中好像提到一个叫什么英的人，因为他当时的语速实在太快了，我没听清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英，想用手机录下来时，他却怎么都不说了。我也不确定这个消息对于你来说有没有用，不过，还是想着跟你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