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摇头,可表情上却还是在用力的回想。
余梅自言自语地说道:“早上他早饭也没吃几口,就开始闹腾,先是说要拉屎,等我把他送去洗手间,他又要喝水。我两边跑来跑去,他就吐了我卫生间一地狼藉,等我收拾完了,才发现他趴在床上瑟瑟发抖,我去摸他的脖子才发现,他烧的不像话,就在我打电话给我社区诊所的同时,他就开始说话了。”
说到这里余梅的眉头都快要皱在一起去了。
她接着说:“他起初张口就是骂人,骂的都是那些脏话,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年轻的时候一喝多就骂人,是有这个毛病的,可骂了一会儿后,又说什么你有种杀了我,我不怕你……都是这类的话,然后我便问他,是谁要来杀你啊,他就伸手打我,嘴里就开始说那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一会儿说什么英啊树的,一会儿又嚷嚷着让我不要过去,总之乱七八糟,说的我头疼……”
“然后我就开始到处找手机,想要把他说的话给录下来,找了半天,才发现手机就在我手里拿着呢,等我把录音打开以后,他反倒什么也不说,从床上翻身下地,又开始在地上爬,反正不像个样子……”
姜薏的一颗心都悬在喉咙里,说道:“还有别的什么吗?”
余梅摇头:“没了,不过后来医生来了,他又闹腾了一阵,他这次回来,特别的害怕医生,就连医生给他的手臂上埋吊针都累到一头的汗,最后还是我喂他吃了镇静类的药物,他安静下来后,医生才给扎的针。”
姜薏点了点头。
隔壁房间里,传出了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动静。
余梅起身,走到门口,问道:“儿子,怎么了?”
很快,门从里面打开,张琦说道:“哦,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手机充电线,手机掉了,我爸没被我吵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