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理智的很,说道:“就算是这酒是你父亲喝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吧?毕竟你也说了,他出事之前就爱喝酒,就算他现在神志不清醒,可是残留的一些生活习惯或许还是会有的,没准是他想喝了呢?”
张琦又果断的否定姜薏的说法,并说道:“克制。”
“克制?”姜薏不解。
张琦却重复说道:“我是说他如果还是从前的状态,就算他还遗留坏的生活习惯,那他也不会克制,他嗜酒如命,一旦喝起来,便根本克制不了,可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保持着理智,克制自己的酒瘾?你不觉得奇怪?”
姜薏没再说话。
张琦说的的确没错,一个清醒的人尚且不能克制自己的酒瘾,怎么可能在他疯了之后,竟然能够理智的去克制自己不要多喝?
张琦知道姜薏聪明,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继续说道:“我发现那瓶白酒被特意的伪装过,我不知道你喝没喝过那种价格便宜的玻璃瓶装白酒,它的瓶口处通常会有一层硬塑料封口,但是那个塑封的材质通常是很脆的,一旦打开,便不能恢复原状,我家里的那瓶白酒虽然被动的不多,轻易不会被人发现里面的酒水少了,但是用来封住瓶口的塑料硬膜却是被撕坏的。”
“而且事后我曾经试探性的问过我的母亲,我跟她说我在学车票,叫她千万不要忘记,不能在腌制泡菜的时候用白酒。而我母亲却说,因为她自己酒精过敏,腌制泡菜的过程中她都会省略这一步,也就是说……那瓶白酒并不是她动过的,那么排除了我和我母亲,家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姜薏依旧保持沉默。
张琦的话,她都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