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凡想了好久,都没能想到什么,只能摇头。
孙宁不易觉察的叹了口气。
他回过头去,对谢云渡说道:“云渡,你让可凡去休息吧,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谢云渡点了头,起身走到对面,从沙发里将温可凡扶起,温柔地说道:“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和孙宁聊过之后,再跟你沟通。”
谢云渡的慢声细语如同春风佛面一般。
温可凡瞬间就放下了戒备,她好看的眸子闪了闪,于是点了点头:“好。”
说完,谢云渡便送温可凡上了二楼。
几分钟后,谢云渡重新回到客厅里来。
他在孙女对面坐下,面带焦急,说道:“孙宁,可凡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孙宁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还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
他示意谢云渡稍安勿躁,平心静气的对他说:“云渡,我之所以让可凡回避,就是因为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但得经过你俩的同意。”
“什么方法?”谢云渡问。
孙宁沉稳说道:“你我都是学医出身,虽然主攻的方向不同,但也都会医学心生敬畏,可凡的状态很明显是又加重了,但是她自己又说不出问题的所在,所以,我想用点极端的法子,催眠……”
谢云渡不禁怔住。
他一脸怀疑的看着孙宁,其实对于催眠术,往往是被电影给夸大了效果。
谢云渡对此并不十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