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倒也没说什么,只一直劝顾涟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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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顾涟,姜老有了些醉意。
一个人靠在沙发里,看着外面又阴了天。
崔姨在厨房里收拾完了,这才卸下围裙,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在对面的沙发里坐下。
崔姨说:“蟹粉酥寒,您下次可得少吃些,今天也吃的太多了。”
姜老微微有些失神。
她沉默了片刻,不禁问道:“难道是我记错了?我记得霜华小时候,是碰不到蟹粉酥的,说是吃一点都会食道水肿,是半点都不能碰的。”
崔姨最近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些上好的羊绒毛线,正在用最古老的方法给姜薏织着毛衣。
她头都没抬,就说道:“您没记错,她是吃不了,有一次,我做了蟹粉豆腐,她只吃了一口,就吐了半天,事后还拼命的用水漱口,那事后嘴巴还肿的老高呢,所以打那以后,只要她来,我就注意了,深怕把别人家的孩子给吃坏了,要担责任的。”
姜老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说:“我记得她刚回国那会儿,在姜薏的房子里住过一阵子,你记不记得姜薏曾经收到过同学寄来的恶作剧玩偶那次?”
崔姨抬头看了他一眼:“记得啊,不是刚巧我们俩去看她们,碰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