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可以继续装疯吗?”姜薏问道。
而张建军却拼命摇头,说:“我装不下去了,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我每天活的提心吊胆,生不如死……”
姜薏不语。
张建军如今能有这样的日子,都是他咎由自取,并不值得人同情。
姜薏沉默了片刻,还是回到了问题的重点。
姜薏问道:“据我所知,上一次旧案重提,是因为你和一个大学生命案有了联系,既然你与那女大学生的命案毫不相干,你为什么又提起十年前大桥上的旧案?”
张建军无奈苦笑。
他摇了摇头说:“有一句话,叫‘做贼心虚’大抵就是这样的吧,我的确是因为偷东西到过那个女大学生死亡的现场,但是我去的晚,距离那女大学生被害,已经晚了好几个小时了,但是警方的手段你也许不知道,他们不让人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那几乎是出不来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以为警察抓我,是因为过去大桥上的那桩旧案呢,被警察连哄带诈的就说出了实情。”
“实情?”姜薏疑惑。
据姜薏所知,几年前张建军的证词和如今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姜薏说道:“可你当初并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审讯视频资料,我是看过的。”
张建军并没有否认姜薏的说法,而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