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睿琛揉了揉她的小脸蛋，掀开被子让她躺进去，“要不要爸爸给你讲故事？”
菡菡含含糊糊的回答不要，睁着圆乎乎的眼睛跟着爸爸。
傅睿琛从沙发上拿了一本书过来，又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刚好菡菡喝完了，“爸爸，给。”
他接过放到床头，抱起菡菡去卫生间刷牙。
又窝进被子里，这回，菡菡又要爬到爸爸的胸口上。
她耳朵边有咚咚咚的声音，“爸爸，这是你的心跳对吗？”
傅睿琛低眸看着女儿的发顶，“嗯。”
“好好听埃”菡菡笑着说。
菡菡总是对什么都好奇又觉得好玩，好像在她眼里什么都是美好的。
傅睿琛还没说话，又听到她说：“也不知道一航哥哥的是不是也这样好听呢。”
“……”傅睿琛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严肃，“菡菡，看着爸爸。”
菡菡抬头，眼神里光在亮，笑嘻嘻的，“爸爸，怎么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傅睿琛心又好软，不过他有疑问：“菡菡很喜欢一航哥哥？”
“对呀。”菡菡笑着点头，“我可喜欢一航哥哥了。”
“……”
“那是喜欢哥哥多一点，还是喜欢一航哥哥多一点？”
菡菡鼓着腮帮子，想了会，“……不一样。”
“……哪不一样？”
“哪都不一样，哥哥和一航哥哥是不一样的，喜欢也是不一样的。”
“……”这是第一次，傅睿琛被女儿堵的没话说的时候。
“爸爸，怎么了？”菡菡看着他皱起的眉毛，也下意识的皱起来，“爸爸，不要皱眉，不好看。”
“……好。”
傅睿琛还是决定不再说这个问题，关了灯，“睡觉好不好？”
“好。”菡菡从爸爸胸口滑下来，“爸爸，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
菡菡心思敏感，从今天爸爸回来，她就觉得爸爸心里有不舒服的事情。
傅睿琛怔了下，“没有，菡菡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就是……觉得不开心。”
“没有，乖，睡吧。”
要是没有温子欣那个女人的那句话在脑子里转的话，确实没有。
“好。”菡菡被爸爸轻轻的拍着，眼皮慢慢沉了起来，过了会儿想起什么似的，“爸爸……”
“嗯？”
“明天我要起早一点，我要和哥哥还有一航哥哥一起吃早餐。”
“……好，到时候爸爸叫你。”
“谢谢爸爸……”
“乖，睡吧。”
……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傅睿琛喊人，菡菡就早早的醒过来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揉眼睛，“爸爸……”
傅睿琛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床边，抱起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爸爸在这里。”
菡菡小脑袋在爸爸颈窝里蹭，奶奶的声音：“爸爸……”
“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