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裴裳神情变幻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开了口。
“你当初来工作室，到底是偶然还是有意？”
面对温子欣的这个问题，裴裳先是一愣，紧跟着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了，“你这话实在是问的有些过于多余了吧，当初难道不是你派猎头公司找的我？”
“话是这样，但这其中又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温子欣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声音却十分淡然，“你就算不想实话实说也没关系，我大可以到时候找人问一问，毕竟我还有那个猎头的联系方式。”
“有的时候，如果钱给够了的话，对方应该会回答吧？”
温子欣的声音明明不急不缓，可落在裴裳耳中，却还是令她整个人都顿住了。
她抬头，与温子欣对视，半晌才抿了抿唇，“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和温安然的关系，而且我来你工作室也确实是猎头找到了我，但我入职以后，才从温安然口中知道，她在这其中运作了……”
“只是温安然自己运作，跟你没关系，你完全不知情？”温子欣挑眉，十分认真地看着她。
其实这话就已经表露的很明白了，温子欣不相信裴裳的话。
毕竟，如果没有跟裴裳提前讲好的话，温安然何必去做这个事情，悄无声息的给人好处，这可不像是温安然的做法。
裴裳闻言抿了抿唇。
她深深地看着温子欣，有些许不甘心，“你说了只问我两个问题，那么刚才那是算第二个问题吗？”
“那只是第一个问题的附加问题，你当然有权利不解释，但如果是被误会了，应该也不怪我吧？”温子欣挑眉，对她的这个反应并不意外。